尹沐朝皺著眉頭：“顧教員的事情真有那麼嚴峻嗎？”

每次見麵都送藥，尹沐朝嗬嗬一笑，這類奇特的事情的確也就顧詩語做得出來了。

“那如果有一天，您帶領的班級要跟我們岷東一班作戰時，你是否會去想你所謂‘再進一步’的事情呢？”

“那你幫我們是為了甚麼？”

“這……”

張寰趕緊表示本身隻是開打趣，接著翻開了電腦組的電源：“大哥，你們隨便利用，我避嫌，就出去了。”

“但是，報導不是說……”尹沐朝欲言又止，因為在他還未說完時，張寰的神采就變了，變得哀思和懊悔。

“我就曉得，你跟著我出來不是這麼簡樸。”張寰轉過身，看著尹沐朝，“尹沐朝，你腦筋很聰明，但對有些東西要禁止住本身的求知慾，更不要擅自去摸索發掘，不然會肇事上身。”

冇曾想本身想要摸索，卻被對方看了個光，尹沐朝也不再裝模作樣：“張教員的潛能，是你研發這套監控體係的靈感來源吧？”

“冇有了……”

“我曉得你在想甚麼了，這類思疑劈麵說出來的確很不規矩，隻是非常抱愧，若我的潛能是其他範例的，恐怕也不會把這件事擺到檯麵上來講。”

“我冇有抱病。”張寰說，“但每一次見麵，大哥都會送我胃藥。”

尹沐朝也見機地冇有持續詰問，但從張寰對疇昔的隻言片語中能夠確認，顧詩語的疇昔沉重到連張寰也被深深影響了。

“我說，張所長。”尹沐朝終究開口突破沉默，“顧教員明天來的時候有給你送藥來吧？你是身材不舒暢？”

張寰盯著尹沐朝看了三秒鐘，然後點點頭：“行。”

尹沐朝隻得承認：“張教員，既然在你的潛能麵前冇有奧妙，我也就不好再裝瘋賣傻了，顧教員跟我講過，在我們進入‘鏡鄉’的同時，我們的腦電波就會被記錄，以是即便冇有現在檢測室裡的數據，你仍然能夠獲得，或者說已經獲得了我和我同窗的數據了，是吧？”

“也冇多少。”尹沐朝承認，“好多都是我們查到的，隻是找她確認過，顧教員疇昔在莫努兒做雇傭兵。”

“你的不安並冇有因為我的答覆而減弱，申明你擔憂的實在並不是這個題目。”張寰把話和著煙霧一起吐了出來。

“那你來琉璃唄。”

張寰先是一愣，他也冇想到尹沐朝重視到了這件事，並會以此作為話題，他抖了抖菸灰：“那是胃藥。”

“冇錯。”張寰直接把半截煙掐滅，扔到渣滓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