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初就應當聽你的話,”邢歡抱著頭,蹲在了地上,“如果不是我,事情或許就不會產生。”
“我也是讀過書的,”方文見本身的話起到了結果,表情也輕鬆了一點,“你剛返國找到處所住了嗎?”
“你曉得是甚麼人做的。”
“但是如果她真的想走那條路,看是看不住的。”方文說,“我們能做的就是淡化這件事的影響,漸漸地讓時候去治癒她心機的傷痕。”
邢歡目送童野扶著姐姐出了病院大門,坐上車。直到車都已經分開他的視野好久,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“對不起,”邢歡低下了頭,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能夠啊,不過我的病房已經人滿為得了,”方文說,“你能夠去我家裡住。”
邢歡的統統情感都被慚愧感淹冇,即便他方纔還在和童野辯論,但他從冇有否定本身對這件事的任務。
“我曉得你在想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