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守軍一去無蹤,柏林城不免亂為一團,卻一向不見對方有何反應。慌亂一陣後,驚駭情感垂垂消逝,眾軍民彈冠相慶。派人向周邊城主求援,留守城內的斯蒂芬公爵藉機擴大權勢,安撫如驚弓之鳥的各國販子,打壓異己,天然少不得留意監控敵軍意向。
痛悔養虎為患,眼看群龍無首的教廷危如累卵,意大利南邊都會倫巴第、帕爾馬、威尼斯和教廷軍隊再次構成的倫巴第反帝聯盟揭竿而起。聲討腓特烈二世的忘恩負義,聯絡法蘭西國王和不甘人下的部分德意誌諸侯共同反擊,催促教廷儘快推舉新教宗,以對抗肆意踩踏神權的崇高帝國。
重新設想的小口徑火炮三十門,拆卸的巨型拋石機兩座,石丸火藥足足裝滿十五乘馬車,至於經心製作的石油精彈丸,則密密麻麻堆滿二十來架馬車。照顧的給養隻夠單程所需,賭注全壓在一舉破城的但願上。
“當然能夠,大人儘可隨便觀光,至於滯留的啟事很簡樸,我軍也是受害者……”對來使的真正目標瞭如指掌,周文龍快人快語,“我虎賁團全部將士早不堪忍耐做肉盾的運氣,趁蒙前人撤兵的機遇,判定離開。請大人轉告貴國國王,我軍自始至終也冇有苛虐馬紮兒軍民,與貴國修好並非出自驚駭,隻不過繫念兩國同出東土一脈,不忍為敵。”
“使節大人,駙馬爺表情不好,待微臣好生解釋,請喝茶……”生恐對方生疑,越俎代庖,儒者拱手見禮,“微臣乃虎賁團行軍總管,承攬統統政務,大人有何要求固然提。在權柄範圍內,微臣必然竭儘所能,萬一做不了主,自會代為轉告。”
三萬餘波西米亞重甲軍慘敗,柏林軍不知所蹤,五千條頓騎士隻剩下八十來號人,一千奧天時觀戰團屁也冇放一個,主動撤回海內。看著矢語發誓賜與敵軍重創的副團長,麵色烏青,腓特烈二世沉默不語。
也不開口,冷靜聆聽天書,馬紮兒特使皺緊眉頭。他國不曉得所謂的羅斯虎賁團真臉孔,可主子一清二楚,作為惡魔軍團的急前鋒,雖未曾比武,但氣力無庸置疑。多路西域軍團接踵敗北,也直接證瞭然虎賁團的戰役力,經多方刺探,惡魔軍團並未撤離斡羅斯,隨時會捲土重來。萬一裡應外合,馬紮兒不免再遭苛虐,出使也屬迫不得已。
雀占鳩巢,王權與神權的爭鬥天然冇法調和,嚴懲各路反帝聯盟,逼迫教廷接管帝國的庇護,腓特烈二世比上帝還要忙。一向屈就於神權之下,好不輕易揚眉吐氣,高興的表情尚未持續多久,倒黴動靜如雪片般飛來。圍殲羅斯虎賁團的各參戰軍團接踵敗北,波蘭騎士全軍淹冇,靠贖金才得以苟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