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貴神速,雄師馬上拔營,浩浩大盪出東門。五百敢死隊在火線開路,四員大將帶領中軍跟上,皮發未損的重裝馬隊殿後,六千五百名高昌馬隊冷靜趕路。東昇的太陽照上士氣大振的將士,緩慢上升的暖暖春意溶解了統統民氣底的寒冰,漫天的煙塵垂垂飄散,人群漸漸隱冇。
“彆,我冇事——”擦去鼻血,年青主帥渾若無事,“能夠剋日每天吃羊肉,加上焦炙,故而如此,但絕對無恙……”悄悄招手,“過來,奉告你本相……”切近耳畔,“被一幫女人逼的,隻能看,不敢動真刀真槍,淌點鼻血很普通,彆笑話——”
兩人分道揚鑣,一人奔西,一個折北,各自拜彆。躺在路旁的馬兒漸漸閉上眼睛,在疾升的太陽下苦苦煎熬,風吹過,幾滴淚飄墜,花草無言,冷靜相陪。
“行……”也隻能如此,萬一真被侍衛所言中,可就望天長歎?小將強忍焦炙,“我先行,你從速追上!”
冒死掙紮卻故意有力,奄奄一息的馬兒再也冇法站起,眼角模糊冒出渾濁的淚花。侍衛繞圈察看一番,搖點頭,“不可了,它已經累癱,叨教……”不曉得如何稱呼為妥,乾脆含混其辭,“要不,末將去四周找找?看可否找出一匹馬?”
被迫止步,小將氣得咬碎銀牙,“不爭氣的牲口,竟然在這節骨眼上裝死,給我拽起來!”
人群散去,男人一小我默想苦衷。燕兒也算和順,脾氣雖剛烈,但也惹人垂憐。恍恍忽惚中,手上彷彿還殘留著巨大胸器的餘溫,癡癡笑,呆呆想,獲得指導的主帥隻感覺熱氣上湧,一股炎熱囊括滿身。昨夜的全麵打仗史無前例,幾近將女人上半身看遍、摸遍也好好享用一遍,隻可惜故意無膽,徒增難過。
“末將遵令!”不能親身上陣殺敵,雖有遺憾,但也隻能從命號令,守將悶悶不樂退出。
婷兒,下次見到你,恐怕我周文龍不會再客氣,說不準要遵循王鼎所授法門嘗試一番?壞壞的笑容驀地閃現,心底的花兒噗嗤一聲綻放,將花香鋪滿悸動的心扉,男人一時坐臥不安。連番被刺激,實在有些心猿意馬,胡亂掏摸的手碰到信箋,人一下如涼水澆頭。
一天一夜飆風般奔馳,前鋒軍在天氣微亮時分順利到達陣勢險要的目標地,四個方向均派出鑒戒尖兵,男人在千戶長的伴隨下細心檢察。上馬攀上山嶺,站在最高處耐煩察看陣勢,兩人喜笑容開,“將軍,此地確切不錯,最合適打伏擊,瞧……”指指狹長的穀底,徒單克寧小聲提示,“如果在兩側半山腰設下伏兵,派重兵封閉出口,以礌石火樹服侍入穀的番兵,成果不消質疑,敵兵必將全軍淹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