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罪該萬死,叫彤兒你吃驚了!”
林彤兒心中一動,驀地想起前幾日和阿誰小叫花子打鬨,那小叫花子武功不濟,被她從背後按倒在地,他一時性急便用頭向後撞了本身的下巴,把嘴唇都撞出血了,當時林彤兒痛罵他是死鹹魚,明顯打輸了還不平氣。
薛不凡嘲笑一聲,“雜家又冇說姓孫的是誰,再者他做下這驚天大案,事情冇成的時候又如何會向你們這些地痞流露半個字?馬偉東不過是一條獵狗罷了,他若不是要抓雜家這個看墳的,你也就認得他了。”
薛不凡目露凶光,惡狠狠地說道:“偷墳掘墓也要有人帶路,他們就是給姓孫的帶路的掘墓之人!”
眼看著馬偉東就要把本身擄走,此時林彤兒也來不及細想小叫花子的事,驀地把頭向後一揚,可她卻忘了,小叫花子比本身健碩一些,身高兩小我實在相若,小叫花子一撞天然是能撞到她的麵門,可馬偉東身高體健,她這一抬頭卻隻撞到了馬偉東的胸口,本來覺得這一下會很疼,哪知後腦感覺軟軟的,一點事也冇有。不過這一撞卻使她的粉頸分開刀尖有半寸的間隔,她畢竟是武學世家,應變奇速,剛纔不過是被突如其來的噩事嚇懵了罷了,此時小叫花子一提示,便把自幼練就的一身技藝發揮出來。腳下猛地一蹬,正踩在馬偉東的腳麵上,這也是小叫花子常常耍賴的招數,現在給林彤兒用起來竟然收到奇效,那馬偉東啊呀一聲,勒著她脖子的手臂便略微鬆了一點。林彤兒趁此機遇,忙往下半蹲,先離開了馬偉東的膠葛,接著右手成掌托住他持刀的手腕,與此同時左臂手肘猛地向後一擊。
此時放眼向劈麵一看,房頂上的不是那小叫花子還能是誰?隻是叫她千萬想不到的是,這個傢夥竟然會說話,之前一向都覺得他是個啞巴,就算打了他也不會向爹爹告狀,以是動手毫不包涵,這時他俄然喊出話來,便叫林彤兒心中迷惑,本來他的啞巴是裝的,那鹹魚翻身……莫非這小傢夥還會甚麼武功不成?
林振豪搖點頭,“主子久居關外,這些人全都不認得。”
按理說她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頭,這一擊的力量並冇有多大,隻是她這一蹲的位置變得極佳,手肘剛好頂在馬偉東的會***再加上她是情急之下使出的一招,那力道就比平時對於小叫花子的時候要大上了三分,馬偉東又是一聲大呼,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,如此一來,那刀尖和林彤兒就又多了幾寸的間隔,可就暴露了馬腳來。林振豪看準機會中指一送,一枚銅錢鏢嗤的一聲破空而去,正打進馬偉東的嘴裡,這一指林振豪使了十成的功力,力道驚人,竟然從口內擊碎顱骨,馬偉東一口鮮血噴出,屍身栽倒在地。臨死之前手裡的尖刀還虛砍了兩下,將林彤兒的一側小辮子砍掉,林彤兒一個縱身撲到林振豪的懷裡,這才哇的一聲大哭出來。“爹,爹!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