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抬手在他臉上悄悄地描畫他的眉,他的眼,他的鼻梁,食指滑至他性感的薄唇,他微微抿動嘴唇,與指腹摩挲的觸感讓我心咚的一跳,如有一塊石頭砸進了安靜的湖水。
“還好。”秦朔看了眼客堂裡的以琳,說:“你有冇有想去逛的處所,明天我帶你們姐妹倆出去逛逛。”
第二天是週六,秦朔給本身放了一個假,睡到了十點才醒,我將已經涼掉的早餐拿去給他熱了熱。
他一返來就倒在床上,酒氣熏天,我給他把衣服鞋子都脫了,拿熱毛巾給他擦了一遍身子,又去廚房給他煮醒酒湯。
秦朔就打趣說:“以琳這麼喜好本國人,今後送你去外洋留學如何樣?”
明天的秦朔格外的乖順,讓我有點不測,我抬眸看他,卻見他正噙著笑看我,眸色和順似水。
他卻仍然笑:“有你的醒酒湯,就算喝醉了也冇事。”
我垂著眸子,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:“秦先生,今後彆喝這麼多酒了,對身材不好,彆看現在年青能折騰,到老了就有你受得了。”
在那雙浩大如星海的眸子裡,倒映著我燒的發燙的臉,沉寂的空間裡,曖.昧的氛圍,節節爬升的溫度,有甚麼東西在我們倆之間滋長。
沉寂的夜裡隻要水在鍋裡沸騰的聲音,我想起方蘭的警告,望著廚房窗外,不知這統統甚麼時候結束。
我躊躇再三,笑說:“以琳昨晚還說冇有去過圓明園,不現在天我們就去圓明園看看吧。”
我舀了好大一勺子送進他嘴裡,有點活力道:“醒酒湯我不能給你煮一輩子。”
我一時愣了愣,她這麼喜好秦朔這個姐夫,我不曉得今後她曉得本相會如何,現在我隻想著從速送她去黌舍。
我不曉得秦朔說要謝我甚麼,卻也冇詰問,說到想去的處所,我想起了方蘭給的畫展門票,明天就是季曼的小我畫展,明天秦朔如果陪我們姐妹出去了,那明天……
他洗漱後恰好能夠吃,不管早餐再晚都得吃。
被大火燒過的圓明園已經冇有昔日的光輝,那些宏偉壯觀的畫麵隻能通過電影殊效去追思。
我有點惱:“我冇有跟你開打趣。”
實在我也想帶以琳出去逛逛,總不能悶在家裡,冇想到秦朔竟然說親身陪我們。
“以琳如果有阿誰本事,我送她去外洋學習又如何。”秦朔對以琳笑說:“好好學習,今後有的是機遇。”
我一個激靈復甦,有點不美意義的從他身上起來,摸了摸發燙的臉頰,又攏了攏耳發,儘力安穩本身的情感端起醒酒湯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