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我爸死了,我媽走了,我們冇少受欺負,擠兌,白眼,我們家的地,早被村裡人給侵犯了。
我一把抓住瘋子,騎在他身上,若不是顧景一把將我抱開,瘋子當晚就被我砍死了。
當時我內心阿誰恨,氣血上湧,舉著刀子怒道:“你這個牲口,我殺了你。”
以琳喘著氣追上來,看到瘋子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嚇哭了,那一刻我回神,想到奶奶跟mm,手中的刀哐噹一聲掉在地上。
我癱坐在地上,與以琳捧首痛哭。
以琳被欺負的事,十裡八鄉也傳遍了,見我拿刀追著瘋子砍,也就曉得是為了甚麼事,都在一旁七嘴八舌談笑呢。
瘋子長年都在這一代瘋瘋顛癲的走,去偷彆人家的東西被人追著跑,練了一身跑功。
“以琳……”剛一開口,我才發明本身的聲音已經哽嚥了,冇法按捺那份輕顫,一想到路上顧景說的話,整顆心扯破般的疼,這份疼敏捷轉為氣憤,在胸膛收縮:“姐返來了,不會再讓你受欺負,冇人能欺負我的以琳。”
他是獨一對我有過幫忙的人,若不是他,我不曉得本身這些年在內裡,以琳跟奶奶會如何辦。
看著村裡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,說甚麼我殺人了,顧家的女兒不得了,都敢殺人了,還說要報警,把我抓走,要趕走我mm,這個村裡容不下我們這對不要臉的姐妹。
嗬。
我隻盯著顧景說了一句:“明天誰如果攔我,誰就是我仇敵。”
二話冇說,手起刀落,一刀砍在瘋子的手臂上,若不是瘋子警戒性高,身子矯捷閃得快,這一刀就砍在了瘋子的脖子上。
“放開我,我要殺了他,殺了他。”
孤兒寡母最受人欺負,更何況我一個沉痾的奶奶,一個十五歲的mm,我們一家後代人能有甚麼威脅?
我很少返來,這裡的地形環境他比我熟諳,夜視才氣比我好,我還真一時追不上,到厥後,瘋子覺得我跟他玩,還樂顛的衝我挑釁:“追不到我,追不到我。”
顧景他隻是這個村內裡跟我沾親帶故的人,他也就比我大三歲,可按著輩分我還該叫他一聲叔。
村東頭的瘋子是這十裡八鄉出了名的,實在他起初也不瘋。
一想到以琳就這麼被一個瘋子糟蹋了,我也瘋了,真恨不得將他剁成十塊八塊。
丟下這句話,我氣沖沖的朝村東頭去了。
顧景不放手:“盼盼,你沉著一點,你把他殺死了,你也得償命,那你奶奶如何辦,以琳如何辦,你有冇有想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