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勝岩怔了怔,“這……”
唐暖放下筷子後的第一件事,是看著於勝岩,無聲的盯著他,直到將人給盯毛了,她纔開口,“還記得我分開京都之前問你的話嗎?一樣的題目,現在問你,答案會不會有所竄改?”
“我們三小我裡,對北宣現在朝堂內局勢、人,最體味的,非你莫屬了,那你說,放眼北宣,你還能找到第二個比你本身更合適的人選嗎?是有,魏長煦,但是經曆了這麼多,你感覺他另故意有力坐上阿誰位置嗎?就算坐上了,疇前的熱誠之心,也早就冇了。”
“還不見過景王妃。”
唐暖的確有種錯覺,麵前跪著的是本身的蠟像,除了神采五官略有點兒僵以外,其他的跟她真是太像了。
……
“你……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