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點頭,接過冬竹手中的湯碗,“我昨晚冇肇事吧?”每次酒醉斷片,她都冇底,上學時候就常常把同寢的室友弄得哭笑不得。
綠蘿就順著她的意義,從箱子底把藏的果子酒拿出來。唐暖喜出望外,抬頭就喝了下去。
“完了,這下完了。”冬竹趕快衝出去,“你們,把院子的門都鎖好,冇有我的叮嚀,誰也不準開門,內裡如果有人來了,就說蜜斯已經歇下了。”
腦補了一下或人提著褲子滿街跑,或是滿天飛的模樣,唐暖將頭埋在被子裡,“讓我死了算了。”
卻不想想,院門能夠鎖住走路的,如何鎖得住飛天遁地的?
“彆動!你不準動!”她起家,顫顫巍巍的扶著桌麵,“覺得我愛看你沐浴啊?光許看不準揩油,老孃很虧的好不好!那……脫掉衣服,讓我再看看腹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