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第四名、第五名殺手又插手了戰陣。此時,仇敵已經退場的就有五名,而我方隻要三名,以少對多,必須在援兵到來之前死死撐住,不然隻要死路一條了。
麵前時不時閃現奔騰的火星,那是奚涓與賊人飛流搏鬥的成果,隻可惜我不能細心觀戰,因為還要對付麵前之敵。不過,兩人搏鬥的身影映入了我的腦海當中。我學習著兩名高超劍客的搏鬥技能,竟然一時占了上風,不過又很快被敵手壓抑。
遠方傳來車馬的喧嘩聲,救兵終究來了。我的表情變得愉悅起來,加快了打擊的節拍,想要一舉擊敗敵手。
“好技藝!”我忍不住讚歎道,並敏捷安穩了一下情感。
我聽了他一番正理邪說,忍不住想笑,明顯是你策動攻擊在先,見勢不妙就想逃竄,恰好說得如此謙善客氣,如此溫文爾雅,如此理直氣壯,與之前其凜冽嗜殺的本性有些不調和。奚涓看向我,眼神彷彿在谘詢我的定見。
軺車一側的車簾俄然被悄悄掀起,然後又放下了,我看到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男人的下頜,另有一雙深沉的眼睛。
倒在地上的那名賊人翻身站立,插手了搏鬥的陣列。榮幸地是,阿誰被喚作“飛流”的中年男人隻是袖手旁觀,並冇有當即插手到鬥爭當中。當然,這並不能解除他能夠隨時策動致命一擊。
飛流吹了聲口哨,從樹林深處駛來一匹棕色的馬和三輛青銅軺車,此中一輛就是我見過的那輛。馭手們跳下車,謹慎翼翼地把傷者抬入車篷當中。飛流躍上馬,衝我們再次抱拳,帶領著軺車駛去。
我尋機轉過甚,見奚涓和飛流停止了搏鬥,也漸漸減弱了本身的打擊。隨後,陳豨他們也逐步停止了對決。
兩支鴿子撲騰著翅膀朝信陵寢飛去,緊隨厥後的是數支迅疾的箭矢。一眨眼的工夫,一隻鴿子被射中墜落而下,另一隻則勝利地逃離了。我明白這是陳豨開釋的求救信鴿,多虧了陳豨留了一手,不然本日凶多吉少啊。
陳豨固然身材壯碩,但劍術較著不可,現在正在與一名仇敵纏鬥,一時候勝負難料。。
這時,一柄長劍刺向我的仇敵飛流。飛流似有感到般,回身敏捷挑開了那柄長劍,卻不料另一柄長劍也伸了過來,飛流隻能躍向一邊。是奚涓,巨大的劍客終究發力了!
陳豨彷彿想要說甚麼,我揮了揮手,他便不再說甚麼。
我思忖了一會兒,說道:“也罷,本日我們傷了你的人,你也差點削去了我的腦袋,兩邊算是扯平了。飛流君,帶上你的人從速去吧,大師各忙各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