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住千載難逢的機遇,敏捷變更持劍的姿式,雙手緊握劍柄,讓劍身傾斜向下,用力朝火線刺了出來。劍身打仗到一陣堅固,然後觸到了一片柔嫩。接下來是刺破耳膜般殺豬一樣的尖叫。我驀地拔出寶劍,一股腥臭的血液濺到了臉頰上。
我用劍支撐起家體,瞪大了瞳孔,死死盯著黑影,但願能找到他的戍守縫隙。黑影彷彿也半蹲著,一動不動地蓄勢待發。黑暗中,我僅能分清他的大抵表麵,其身高比凡人足足矮了一截,並且他的喉嚨中披髮著降落的呼嘯。
一刹時,我明白了夢境中血雨腥風的出處。
不消察看,我就肯定阿藟的父親已經被中年怪胎殛斃了。恰是他的鮮血變成了我夢境中的血雨,把我及時的從甜睡中拉起。我應當感激他嗎?如果不是他睡在我中間,恐怕中年人已經在睡夢中結束了我的性命!他死去了,那我的阿藟如何辦?阿藟先落空了她的母親,又落空了她的父親。
一陣冷風從門縫處吹入,我後背一陣發涼。
我感到身下一片潮濕。是房屋漏雨了嗎?我用左手一抹,一陣黏稠,再加上激烈的血腥味,這必定是血液了!
明顯該氣憤的人是我!這個賊豎子殺了我的阿藟和阿藟的父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