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她悄悄地攬入懷中,看著湖麵那對卿卿我我的鴛鴦,承諾道:“隻要你一句話,我們就會豐邑。不消擔憂我的父母,他們待人非常馴良。”
我趁她不重視,悄悄地颳了一下她小巧精美的鼻子。她低著頭,神采更加羞紅。我雙手抱著她的肩膀,歪著頭,緩緩地靠近了她的紅唇。兩個鼻子碰了一下,然後漸漸地調劑了一下位置。
我用心把“閒事”兩個字說得重一些,然後壞壞地對著阿蕾笑。何為人生?我的綰弟曾說過,醒掌天下權,醉臥美人胸。他把人生的慾望說得如此赤裸裸和暴力露骨,不加一絲潤色,讓人感到不爽。如果改成“晝掌天下權,夜臥美人懷”,則稍顯委宛含蓄一些。
一陣沁民氣脾的芬香傳到我的肺腑,另有那和順至極的甜美,我多想光陰都能夠停息,讓我當真地享用這誇姣的一刻。
“阿邦,快看那對鴛鴦在乾甚麼?”阿蕾俄然歡暢地指著遠方的湖麵。
但是,從唐堯虞舜算起,那些主宰天下者的運氣又有多少?像夏桀、商紂、周幽,他們的運氣都和女人息息相乾,最後也死在了女人身上。設若他們是平常的小貴小富,再放縱本身的慾望也不會對彆人形成太大的影響,或許能夠免於身故國滅的悲慘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