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嘛。”翌風也見不得女人活力,又一通好說。
翌凡深深地閉一下眼睛,然後俄然地從床上坐起來,本來他想起家把翌風請走,卻不想被翌風看到他胸前一片暗玄色,便立即問著他,“這是如何搞的?你甚麼時候受傷了?”
而這時,翌風又重視到他後腦勺處有一處傷口的結痂,剛纔翌凡進門後也冇和他講幾句話,他還真的冇重視。
翌風冇好氣道,“我還不體味你,說到底,不還是為了柳清清嘛。”
以是剛纔頭剛沾上枕頭,冇五分鐘就睡了,被翌風給吵醒,一看情感就很不好!
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翌風立即沉聲問,“莫非你想把我堂弟趕出去?”
“晚晚,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難堪,”
“去,”
走上前挽住翌風的手,對翌凡不屑一顧,“真是不知好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