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白雪公主殺掉了那些強盜，把他們的手腳全都砍了下來。”

他饒有興味地扣問道，“被妖怪附身的白雪公主，犯下了甚麼可駭的罪過？”

這個描述，三歲小孩都能猜出來是白雪公主，更何況是童話故事裡親目睹過或者傳聞過的原住民。

他彷彿對小紅帽的描述完整不感興趣，漫不經心腸垂首，視野掠過玻璃瓶上精美的鐵鑄聖像。

“天啊，他說的是白雪公主吧，絕對是她吧？”

梁再冰停下腳步，十指交叉扣在一起，竄改著鬆鬆筋骨，免得揍人的時候技術陌生閃到腰。

“我在地下室裡找了好久，纔在一口架起的大鍋裡找到了阿誰女人。”

他兜兜轉轉講這麼久故事，不就是為了當個良民嗎，轉頭把他送進宗教裁判所甚麼意義？

路易生也在這時候愣住腳步。

“走了一段時候，我俄然在林中發明瞭一座小屋，就想拍門問問仆人出叢林的路。”

梁再冰就像一個淡然旁觀的吟遊墨客，哪怕聽眾再不忍聽到悲慘的結局，也還是剛強地念下去。

較著是來砸場子的。

“她那麼仁慈敬愛，為甚麼會碰到這類可駭的事情……”

讓信眾們看到他們尊敬的大主教與惡魔為伍，不曉得很多痛心毒手。

淺顯點講，這處所就相稱於中世紀的東廠西廠，隻要人家官老爺思疑你，把你抓出來打個半死都隨他歡暢，他們這類平頭百姓連個回嘴的機遇都冇有。

“我擔憂那位蜜斯的安然，就冒昧進了小屋，循著聲音找到了地下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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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後我俄然聽到了尖叫，女人的尖叫，在大喊拯救。”

跟著鮮血的攝取，兩隻惡靈的身影敏捷變得凝實，裹挾著濃厚的凶戾和煞氣，勢在必得地撲向路易生的命門。

“不，不主教大人，我倒是但願事情真的那麼簡樸。”他有力地搖著頭，瞳孔收縮震顫著，像是想起了甚麼令他驚駭不已的畫麵。

“我猜，是強盜擄掠了四周村落的少女，囚禁在小屋裡。”

深夜，幽深的樹林，孤零零的小板屋和陌生女人的可駭尖叫，串連在一起，充足勾起統統人的驚駭心機。

路易生彷彿甚麼都冇感遭到一樣，背對他們站立著，衣襬的褶皺都冇有分毫變動。

左拐進到前麵的岔道，麵前是一道狹小幽深的死衚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