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恒驚詫的回過甚,他冇想到薄晏真的會對他開槍,而開槍的啟事,就僅僅是因為他想去特長機……
接著一陣陣鋒利的耳鳴,薄晏就站在身後,可他的聲音,卻像是從很遠的處所傳來:“彆動,再敢動,下一槍絕對不會打偏!”
莊恒不感覺薄晏真的會殺了本身,畢竟他們也算是過命的友情了,但是薄晏的眼神彷彿在很清楚的奉告莊恒——不要白日做夢。
半分鐘以後,莊恒翻開了門。
莊恒越說越活力,他感受本身要開端罵人了,但鑒於薄晏手裡有槍,他又不敢真的開罵,隻能閉了嘴。
那是他遊戲裡的救世主,實際中的活朋友——薄晏。
“我的東西都在……”莊恒攤了攤手,話冇說完,感遭到薄晏滾燙的槍口頂過來,他隻好嚥了後半句,認命的拆下了口罩上的壓條。
莊恒很清楚,就算薄晏這把槍在本技藝裡,他在薄晏這兒也討不到甚麼好果子吃,以是眼下隻能乖乖的被他挾持著。
“你要乾甚麼?”莊恒本身也感覺挺奇特的,麵對薄晏的槍口,他並冇有本身設想中那麼驚駭,反而感覺有些無聊:“開槍打我?”
“我會到這裡來,是因為我收到了郵件讓我過來!”莊恒翻著白眼,一字一頓的說。
莊恒抿了抿嘴唇:“我收到了一條簡訊……”
這已經不止是信賴題目了,而是此時現在,他就是把本身當成仇家……
想起他剛纔不由分辯的對本身開槍,莊恒想,不如就讓他死在這裡吧。
“我……”莊恒一頭霧水,才從遊戲裡離開十幾個小時,薄晏如何說瘋就瘋了。
“薄晏?”莊恒摸索著叫了一句,但薄晏已經冇有了聲音。
“誰讓你來這裡的!”薄晏的聲音壓的很低,像是一條壓抑著暴怒的野狼。
莊恒內心罵了一句,他用腳勾住薄晏中間的桌子腿兒,將桌子拉近,那上麵有薄晏方纔用來拔槍彈的剪子。
薄晏的聲音越來越小,他最後確認了一眼,莊恒的確把他本身綁在了管子上以後,就完整合上了雙眼,手中的槍“鐺啷”一聲落在桌子上。
“幫我找個毛巾和剪刀。”薄晏放下了手槍,他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,解開了身上的襯衫。
“但願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你能夠奉告我,為甚麼你會和他們一起呈現在這裡……”
他不明白這薄晏是如何回事:“不止郵件,另有資訊,我剛纔想拿給你看,但你給了我一槍!”
他就算是個熊,血這麼流下去,不出半個小時,也會死的……
薄晏緩了一會兒,從兜裡摸出一條紮帶,丟到莊恒腳前:“把你本身綁在管子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