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弟弟本身就存在必然程度的胡想症,以是當哥哥將凶器藏在鞋櫃,將屍塊儲存進家裡的冰箱時,弟弟會潛認識感覺殺人的是本身。”
“說我以他的視角仿寫日記,的確匪夷所思。”
無儘夏用手指抓著本身的頭髮,但願它能夠臨時變得立體,“日記本上記錄著【弟弟】殺人的全過程,乃至詳細描述了殺人前後的嚕囌平常。”
“哥哥就如同日記所說的那樣,殛斃了很多人,並且將這統統罪惡都推到弟弟身上。”
“大夫一向建議他吃藥醫治,但他卻老是在領了藥以後偷偷把藥丟進渣滓桶裡,加沉痾情生長。”
“媽媽因為生下她壞了身材,畢生不能有孕,乃至到了摘除子宮的嚴峻程度,因為這件事,爸爸媽媽老是吵架,家庭乾係嚴峻。”
看著哥哥言之鑿鑿的模樣,虞美民氣裡的天平逐步傾斜,究竟或許本相,哥哥說的那樣,弟弟是個癲狂的殺人犯。
“他底子就不是甚麼被案件逼成精力病,而是從小就有嚴峻臆症,不是你說的甚麼輕微胡想症,而是很嚴峻的疾病。”
“他在黌舍也常常被人欺負……大抵是因為這些啟事,才導致貳心機扭曲老是胡想本身有一個誇姣甜美的家吧。”
聽到這話,哥哥拿茶杯的手一頓。
哥哥舒暢地喝下一大口茶水,腔調慵懶,“你如果僅憑筆跡就說那本殺人日記是我寫的,隻怕完善點壓服力。”
“最首要的是日期,弟弟因為得了輕微臆想症,思路經常混亂龐大,他在寫日記的時候,日期都是錯的,如一天在日記本裡呈現兩次,國慶假期竟然還在上學……”
無儘夏將兩本日記攤開來看,“玄色日記本的寫作風俗是末端不消標點標記,不管是感慨號、問號還是句號,十足會省略,但紅色日記本向來不忘寫任何標點標記。”
無儘夏將本身的闡發講給虞美人聽,“不管是玄色日記本還是紅色日記本,都花了大篇幅的筆墨來描述爸爸有多殘暴詭異,媽媽有多失心瘋顛狂,描述哥哥的詞卻很少。”
哥哥從桌麵上拿出他籌辦已久的質料,“這是弟弟從小到大的體檢陳述,上麵顯現他從八歲那年就得了重度胡想症,經常會胡想古怪古怪的事情。”
“也恰是因為如此,他從起先輕微的胡想症加快病情到精力分裂,乃至被鑒定有第二品德需求耐久吃藥醫治。”
無儘夏回身從哥哥的書廚上撕下一截便簽,“第二點,你和弟弟的字寫得一模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