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黎心下一凜,立即翻頁。
莫非大姐的條記本是假的?
這甚麼意義?現在另有人用漿糊貼東西?
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敏捷罷手,隻見全部手掌都沾滿了乳紅色的黏液。
但是大姐的條記本中寫著mm非常奸刁,可mm的書桌反應出來的卻不像大姐所說的那樣。
她當即蹲下身子朝桌底看去,上頭公然有東西!
“如何了?”陸謹寺吐完了,虛脫地湊到程黎跟前掃視著她手裡的尋人啟事。
那些密密麻麻的蛆蟲正爬動著被血染紅的身子從mm的腦袋裡穿越來去,耳朵、鼻子、眼睛……它們兼併了她的整顆頭顱,噁心至極地扭曲著非常肥碩的身姿,鎮靜活潑地彷彿在對程黎耀武揚威。
mm真會殺了“媽媽”嗎?
程黎瞥了眼七嘴八舌的彈幕,拉住陸謹寺進了寢室,“想體例撬開書桌上的鎖。”
二姐的書桌很潔淨,除了一本條記本以外甚麼也冇有。
程黎死死捂著口鼻,敏捷抬手“砰”地關上櫃子!
“不信你看。”
程黎上手仔細心細地查抄著mm的書桌。
“冇想到是真的……”陸謹寺失神地呢喃著,“我還覺得這統統隻是惡作劇……”
程黎掃了人一眼,固然話是這麼說,但手上還是緊緊握著剪刀對準陸謹寺。
她眉峰輕蹙,翻開桌上的五年中考三年摹擬,內裡被mm寫得滿滿鐺鐺,每一張筆跡工緻清秀。
“看來彈幕冇騙我,方纔他們說從你直播間出來的,讓我過來找你。”
“開了!”程黎眸子一亮,敏捷翻開櫃子。
陸謹寺,程黎震驚。
程黎攥拳,重重砸在桌子上。
程黎看了眼單獨愣神的陸謹寺歎了口氣,“看來你還挺榮幸,開首的傷害全被我給包辦了。”
她拍了拍驚魂不決的胸口,蹙著眉頭翻開了條記本……
20161125。
2016年11月25日。
“已經死了。”程黎沉眸,“彆喊了。”
除了春秋對不上……
“這……說的是思思學姐!如何能夠!我們之前從冇來過這個處所!思思學姐也不成能在花葬村呈現甚麼尋人啟事!”
她當即定神,狠狠刺出剪刀!
“……我運氣甚麼時候這麼好了。”
這未免也太狠心了。
我偷聽到了一個奧妙,爸爸要把我耳朵割掉。
程黎看了會兒,俄然發覺全部屋子包含mm的書桌冇有一張獎狀。
是mm在一年級時獲得的期末測驗一等獎。
程黎靠近嗅了嗅,漿糊?
程黎:“冇時候給我們哀痛,還是從速找答案爭奪逃離這個可駭遊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