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彆這麼叫我?”鳳眠聽著他用這類語氣叫她的名字,冷冷瞪他一眼。
鳳眠涓滴不懼,垂眸與他對視。
“放手?”盛臨淵輕聲一笑,他不但冇放手,還更用力了幾分,“那不可。鬆開了阿眠你又要打我,你看我像不像傻子?”
“你的名字。”
他眉眼精美,說話含笑的時候,給人的感受彷彿是一朵撩人素淨又都雅的花朵,可當他臉上笑意收斂,眉眼間那一股壓迫感和上位者的氣味,就彷彿是刻在了他的骨肉裡一樣,鋪天蓋地襲來。
鳳眠冷眼覷著他,沉默半晌:“你鬆開我,我不脫手。”
看著盛臨淵那張含笑的臉,鳳眠眉心一擰,就在她還想去踹盛臨淵的時候,盛臨淵搶先一步,長腿一邁,限定住了她的行動,從背後將她死死地抱在了懷裡。
鳳眠眸子微微一眯。
答覆他的是鳳眠直衝他門麵的拳頭。
鳳眠話音落,盛臨淵臉上忽地綻放出光輝的笑容,好似剛纔那氣勢逼人的人不是他一樣,這笑容如春暖花開,臘月的寒冰都熔化了,刹時就春回大地。
那影象是甚麼屁東西?
往前也不是冇受過傷,也不是冇疼過,被人踹得這麼疼,真真是頭一回。
生來就是要麵對深淵的人?
“你跟著我過來,不就是因為我帶走了林見溪的靈魂影象?”鳳眠眉心皺了皺,不解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