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中事件離不開陛下,況前去北疆之人必然得是陛下親信,臣自認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貳心,還請陛下允臣待罪建功。”
留給他們的時候並未幾,胤圖將離國都城統統的權勢全數撤了個乾清乾淨,現在的胤府更是人去樓空冷落不已
幾不成見地搖了搖腦袋,席輕顏抿了抿唇,接著道:“在藥王穀時,母後曾與我說過,他不肯規複身份,隻願尋一處溫馨之所度過此生,如果便宜,含飴弄孫也何嘗不成。”
“想好了?北疆四域危急重重,一不謹慎便會落得個骸骨無存的了局,更何況鞭長莫及,便是你出了事,朕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冇法派人相救,你這一去……”
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即便夙國吸引了他大部分火力,周邊諸國又有哪一個能逃脫的了他的毒手?
府門外,一身穿銀甲的白衣將軍正含笑看著二人,他遠遠的向他們拱了拱手,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溫潤笑意,彷彿一把收起了統統鋒芒的寶劍。
現在大師結合在一起方能有一線朝氣,若誰生出了異心,膽敢自顧自活,他定斬不饒!
女子無愛便是神,落空了豪情的擺佈扭捏,現在的太後比誰都復甦,帝王夙來無情,疇前各種雖是過眼雲煙,可現在的統統,又何嘗不是惺惺作態。
目光坦開闊蕩的看著席輕顏,目睹女子並無大礙,積存在白航心頭的一口鬱氣,終究緩緩消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