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們對夙離霄的一舉一動非常熟稔,這小子怕是會直接給男人一刀,屆時,可有的玩了。
迎著少女渴唸的眼神,席輕顏心尖一片柔嫩,她探手和順的摸了摸春桃的腦袋,冷靜在心中做了決定。
得,逮著他一小我薅是吧,眼角緩慢抽動,迎著席輕顏一臉你是變態的眼神,雲飛決定:不在沉默中發作,就在沉默中變態!
……
誰家蜜斯能為了戔戔婢女來回馳驅,並心甘甘心被歹人威脅,她家蜜斯啊,向來都是嘴硬心軟之人,試問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,又怎會生就一副冷硬心腸。
再次被推出來頂鍋的雲飛,“娘娘,吃糖葫蘆嗎?”
迎著雲飛希冀的目光,男人先是充公了其他人手中的吃食,緊接著遞給了雲展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,最後抱著雙臂站在一旁,老神在在的模樣嚇得世人底子不敢亂動。
甩了甩腦袋,席輕顏隻覺得是本日太累導致的身子衰弱,她略微休整半晌,悄無聲氣的拉上房門退了出去。
“你且好生療養,這些事情等回宮後,再漸漸細說。”世人累了一天,為了以防萬一,夙離霄決定先去五裡亭的堆棧歇息一晚,待明日再行趕路,不過如此一來,朝中的禦史又要說夙離霄混鬨了。
“冇錯,我等都是服從行事。”
若不是雲展那臭小子戳他們肺管子,他們用得著大早晨去找吃的麼!用得著好死不死碰上夙離霄麼!用得上被席輕顏思疑智商麼!
不似雲展,此時除了還能耍耍嘴皮子,渾身高低動也不能動,將來的一月可有的熬了。
“你們這是?”傷害的眯了眯眸子,夙離霄似笑非笑的揚起了唇,乃至眼疾手快的搶走了雲飛手中的糖葫蘆。
少年睡眼昏黃的眨眨眼睛,還將來得及說話,便見雲飛幾人席地而坐,緊接著拿出美食美酒,一個個好像餓死鬼投胎似的,緩慢享用了起來。
提及這個,春桃麵上便閃現了一絲古怪,她計謀性的頓了頓,在席輕顏抽搐的眼角下,說出了那句熟諳的台詞。
“乖了,其間事了,我必然好好歇息。”壯著膽量薅了一把男人的頭髮,女子壞笑一聲,趕在夙離霄找她算賬之前,工緻的鑽進了雲展房中。
“殺儘天下負心人!”
彆開打趣了,冇有氛圍劉海也敢攪弄風雲,當真覺得夙離霄是迷戀美色的昏君啊。
睏乏的點著腦袋,就在席輕顏將近睡著時,一行人終究到了五裡亭,夙離霄向來做事謹慎,今早分開時便包下了整座堆棧,並留了暗衛於此處策應,如此,世人入住也並非花多長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