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我做了傷害你的事情,你還會諒解我嗎?”
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握了起來,席輕顏不斷的在心中謾罵著夙塵安,這個卑鄙小人,真是甚麼陰損招數都使得出來。
恰在這時,雲飛也查到了線索,白航近段時候與夙塵安來往過密,且每次見過夙塵安後總會精力恍忽。
拍了拍好兄弟的後背,明修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兩壇老糟燒,“喝酒嗎?一醉解千愁,本日,本大人便陪你不醉不歸!”
她有孩子,也有敬愛的人,這一顆心已經分不出旁的空間給彆人了。
夙離霄:“……?”方纔在禦書房,是誰大快朵頤了半隻肘子?這女人是冇吃飽嗎?
“大蜜斯,都是我幾乎入了魔障,此事過後……”閉了閉眼睛,再展開時白航已然下定了決計,“此事過後我便去參軍。”
精美的眉宇間帶著一絲嘲弄,席輕顏悄悄記下了這一筆,不由分辯的將白航拉了起來,“多謝你奉告我本相,我們……永久都是朋友。”
夙離霄身故,她又被白航帶走,夙小墨兄弟兩便成了粘板上的魚肉,屆時夙塵安想如何搓圓揉扁,還不是由他說了算!
頓了頓,白航視死如歸般的閉上了眼睛,“讓你落空影象,屆時便能夠分開都城。”
“大蜜斯,我幾乎犯下發錯,請你懲罰。”
看起來孤傲又冷寂,仿若六合間就隻剩下了他一人。
心尖染上了一層肝火,席輕顏咬著銀牙,清冷的聲音彷彿從喉嚨中硬生生擠出來的普通,“混賬東西!”
“嗬,嚐嚐才曉得。”
就在二人冷靜無言時,小院的門卻被人一腳踹了開來,二人一驚趕緊轉頭望去,倒是倉猝趕來的夙離霄與明修。
是他一時鬼迷了心竅,竟想要與夙塵安與虎謀皮,若他真的按他說的做,最後定會墮入萬劫不複的地步。
看著他這般頹廢的模樣,席輕顏又彷彿見到了阿誰剛規複影象,卻接管不了打擊鬱鬱不得誌的白航,她頓了頓,輕聲開口道:
“你們如何來了?”水波瀲灩的眸子帶著一絲迷惑,席輕顏眼睜睜看著夙離霄來到她身邊,隨即將她護在了身後。
殺了席輕顏最愛的男人,消弭她的影象,帶著她分開孩子、闊彆故鄉,這般各種,真的值得諒解嗎?
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這群人打不過就想搞偷襲?的確無恥至極!
“大蜜斯,如果,我是說如果。”嘴角輕抿,白航垂眸遮住了此中的神采,語氣安靜,無波無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