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她的身子很軟,悄悄柔柔的如若無物,這般擁著她讓他的內心升起了一抹幸運的感受,讓他不自發的想起兒時母親的度量,隻是本日的這個度量卻多了另一番色采。
蘇瑾暗道:算你識相!
聞言,納蘭禦風的神采陰沉得可駭,眼裡更是殺氣騰騰。
躊躇了半晌,青楓畢竟還是出言提示道:“殿下,皇後孃娘不是勸戒過您這段光陰更要謹小慎微,不要去招惹二皇子嗎?您也看到了,無涯就是因為想要殺沐羽曦而得了這般結束,如果您再在祭天大典上脫手,隻怕……”
怔怔地望著那清秀淺顯的邊幅半晌,他抬起手,指尖輕柔地在她的眉心掠過,帶著幾分顧恤的味道,低歎一聲,冇有再去解衣,而是摟著她,緩緩闔上了眼。
青楓輕聲道:“固然聽起來駭人聽聞,但究竟卻的確如此。一具是起初受命出來下毒卻俄然間冇了動靜的,舌頭被割掉了,浮腫的麵龐倒還能夠看清楚身份,另一具則是黑五的。黑五的頭已經被割掉了,渾身高低滿是傷口,必是受了淩遲之刑,若不是他胳臂上那特有的黑蛇刺青和大腿上的胎記,卑職底子冇法辨認他的身份。這是在他身上找出來的紙條,請殿下過目!”
“母後打甚麼主張本宮不肯測度,但對於本宮而言,老二也活得夠久了,是時候該送他下去和他那妖孽孃親團聚了!至於母後那邊……”納蘭禦風嘲笑一聲,說道:“隻要事情做得穩妥一些,他們又如何能曉得是本宮下的手?不過是他妖孽附體,禍國殃民,彼蒼看不過眼罷了!哈哈!”
但是隨即她卻笑不出來了,因為他又說道:“我該把這些情話說得更加纏綿,再多加點噁心的行動戲,冇準曦兒一怒之下跳出來,狠狠地扇我幾巴掌,這戲也就能更逼真一些,而我也能看到曦兒對我的一丁點的在乎了。”那語氣竟是帶著些許的可惜,似是悔不當初。
“……你隻要冇有伶仃和他見麵,我冇定見。”見她就要放手,他忙主動握住,彌補道,“就是伶仃,我也信賴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。但若不是緊急事,能不見麵就更好了,我怕我會妒忌。你也曉得,他固然邊幅比不過我,但卻比我長命,我擔憂我自慚形穢,在你會愛上我之前就打了退堂鼓。那樣,你就永久不會曉得我愛你有多深了。”
正要放上麵子說對不起,卻又見她輕笑道:“納蘭繾凝那日想要讓我被那些武僧輪*奸,本來是因為她暗戀你,想要撤除我這個情敵,莫非你阿誰時候就已經對我情根深種了嗎?還是,你用心將我擺下檯麵,激起她的妒忌,好讓她將我視為假想敵,最好能借她的手將我撤除嗎?但見冇有如願,你就乾脆娶了我?完整讓她猖獗,連逃婚之事都樂意去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