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墨然吸了吸鼻子，更加感覺這姐姐偶然很怪，不過，他還是很喜好這位姐姐的。

這幅觀音圖尤其逼真，如果買來送給老夫人……

固然對柳墨言的本性很有些微詞，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確切畫的不錯。這些畫，隨便一幅拿到當代去拍賣都代價不菲啊！

柳夫人吐血了？還是黑血？莫非她是中了毒，而不是抱病？

蘇瑾原是想換男裝的，但是瞥見柳墨言那羞紅的模樣，心一窒，又竄改了主張，“還是換女裝吧。”

“這……這如何使得？”蘇瑾嚇了一跳，忙扶住她不讓她跪，“柳夫人莫要折殺小女了，快快請起吧！”又瞪視了柳墨言一眼，“柳墨言，你還不快扶起你娘？”

說到此，那雙大眼睛裡淚光點點，“若不是為了孃親的病和養我，哥哥又怎會連書塾都不能上，隻能擺畫攤賣畫呢？還得瞞著孃親去那煙花之地當樂工？崢”

“冇有，我們纔來都城兩年。”

怪不得這竹屋看起來還很新淨。蘇瑾又問道：“你們之前住那裡呢？”

“姐姐，如許做可對了？”柳墨然興沖沖地把第一招發揮出來，恭謹地問蘇瑾。恰在此時，腳步聲靠近，門簾一掀，柳墨言扶著柳夫人走了出去，柳夫人的手上還捧著兩套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