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“那,那女俠,我們……我們能夠走了嗎?”黃大牙艱钜地吞嚥了一口口水,戰戰兢兢地問道。
“柳白癡,這些東西全歸你了,你拿一部分去為你孃親請大夫買藥甚麼的,剩下的就去還給那些被黃大牙欺負過的人吧。”蘇瑾也拿起一個脹鼓鼓的荷包,掂了掂重量,往衣袖裡一塞,對柳墨言嫣然一笑,“這袋銀子就算是我臨時借用了,等今後必會更加了償。”
“好了,在此彆過,後會有期!”也懶得將那長髮綰起了,蘇瑾連那髮簪一併塞進了袖子裡,悠然回身,正要分開,卻被柳墨然這小傢夥給扯住了另一邊衣袖。
柳墨言的唇瓣剛啟,柳墨然已經先應了聲,脆生生的嗓音義憤填膺隧道:“這些好人,大家得以誅之,若不是我年幼有力,我定也要狠狠地經驗他們一頓!崢”
“小然,彆胡說話。”柳墨言忙一把捂住了柳墨然的小嘴,擔憂地對蘇瑾說道:“他有官府的人撐腰,我們這些小百姓是鬥不過他的,蜜斯您還是從速分開,免得被我們扳連的好。客”
隻是這兩兄弟看起來氣質不凡,如果換身新衣裳的話就是說本身是王謝貴族隻怕也不會有人思疑,為何會如此落魄?
黃大牙那吊在嗓子眼上的心這才稍稍落了地,忙呼喊那幾個部下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放在了地上,包含那幾個荷包和玉佩甚麼的,竟然堆成了一座小山,又一個個向柳墨言兩兄弟道了歉。蘇瑾纔剛一揮衣袖,那四人已經閃電般地往前衝,未幾時就逃了個無影無蹤。
“是的,姐姐,這些人可壞了!平經常在販子上索要甚麼庇護費,不給就亂打亂砸。昨日才砸壞了方大嬸的包子攤,強行帶走了月兒姐姐,本日就來烏衣巷追要甚麼安家費。方纔我與哥哥本是要去給孃親買藥,不巧趕上了他們,他們不但強搶了去,還對哥哥拳打腳踢,說我們欠了好多庇護費和安家費,再不還明日就要把我們趕出去呢。幸虧趕上了姐姐,不然我們可倒大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