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香月一起跟著他,正陽宮的氣度不在大魏玉華宮之下,公然是北柔的端莊主子。如果這位藩王對她有敵意,那她是不管如何也逃脫不掉的,幸虧現在看來,這位藩王對她既冇有敵意也冇有情義。
“冇事,你且不消管她們。”藩王病態的臉上流暴露一絲淺笑。
“你的父親,是大魏的鎮北大將軍。”
白香月摸不準這個藩王的心性,但她心中總感覺此人並無歹意,是以照實說道:“她是女王,我與她而言不過一個螻蟻,女王要我橫著死,我不敢豎著死,何來甚麼痛恨。”
白香月聽完後大驚失容,這王爺把他本身說的更慘,莫非本日二人是在比誰的出身慘不成?
藩王點點頭,“如此甚好,你先下去吧。”
太醫退下以後,藩王看著白香月,“你看看你削瘦的,神采也蠟黃,好好聽張太醫的叮囑,放心靜養。以他的醫術,半年內你必定會規複如初。”
藩王玄色的瞳孔裡綻放出一絲獨特的光芒,反覆著白香月的那句話,“骨子裡的倔強。是麼,那麼你是不肯意勸說你父親為北柔效力了,是嗎?”
藩王被她逗笑,“你竄改的也快,是不是感覺冇法跟我比,乾脆就放棄了。”
藩王卻不再發言,自顧自的看起書來。
“你倒聰明,從東邊出了禦花圃便是正陽宮。”藩王說道。
“王爺既已回宮,香月可否先行辭職。正殿的地磚還冇有完整擦潔淨,香月要趕在入夜之前打掃潔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