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日過來有甚麼事?”白香月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“王爺又打趣我,還不是你這裡的書非常難懂,看得我越來越陳腐。”
“如何了?”
令於氏比較欣喜的是楚玉另有個一起陪嫁的,說是大魏白香月的侍女,名叫夏香。這女兒家長得很水靈,年紀才十六,與怒王恰好班配。於氏心中悄悄做好了籌算,等怒王的傷勢好轉以後,就讓這夏香進入屋裡服侍。
“我曉得你在想甚麼,並不是。”南王搖了點頭。
楚玉再嫁怒王府已經半個多月,怒王一向躺在床上養傷,底子下不了地,更不消說碰她一根手指頭了。楚玉每日被下人好生服侍著,誰也不敢怠慢。於氏和她見麵也是客客氣氣的。這於氏的年紀隻比楚玉大一歲,如果在平常家,婆婆是斷不成容忍本身兒子娶一個媽媽級彆的媳婦,但這是女王賜婚,誰敢多言?
等常李拜彆後,藩王裝模作樣的走出來。“這麼快就走了?連口茶都還冇給上,人就走了?”
“哼!”藩王以摺扇掩麵,“你們二人必定要說甚麼悄悄話,我就無毛病你們了。”他轉動輪子,悠然地飄走。
“莫非冇有關於辰興的任何動靜嗎?”白香月有些絕望,常李特地來一趟,不成能就帶來這麼點無關緊急的資訊。
白香月合上一本孤本,如有所思。藩王在一旁笑道:“這本書晦澀難懂,我讀了三遍才解此中一分,你纔看了一遍就有所感悟不成?”
宮內裡,白香月每日仍然在正陽宮中待著,如果換了平凡人,如許待在一個處所不出去必定要悶壞,可白香月不怕,她宿世在冷宮內裡一待就是五年。正陽宮裡可比當年的冷宮強多了,另有宮人服侍著,每餐都是經心籌辦的飯菜而不是幾天幾夜的剩菜。
“蘭王。”白香月從未聽過如許高雅的稱呼,想來藍辰興在南楚天子心中是非常特彆的。
“是,我在南楚的眼線飛鴿傳書,說南楚皇室邇來有很大變故,之前的南楚太子耶律磊無端墜馬而死,隨後二皇子耶律津上位成為新任太子。朝中的浩繁大臣都保舉劉貴妃之子耶律瓶,可南楚天子剛強己見,耶律津疇前冇有甚麼名譽,就如許草率上位了。”南王一口氣說完這些,略一停頓,白香月內心想,莫非這個耶律津就是藍辰興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