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墨微微點頭,看到宸心璃已累得困得不可,隻一個輕微的行動就能讓她立馬墮入熟睡當中,便自但是然地想起昨夜的他的猖獗……
侍女分開後,順手關上了房門,此時的新房,一如昨夜,隻要他們兩人。
“是,少主。”
宸心璃正盯著祁墨,目光中冇有一絲羞怯和閃躲,“你能夠奉告我了吧?我現在已經是你祁墨的人了。”
祁墨一步步靠近床榻,靠近躺在床榻上剛睡醒還未完整復甦的宸心璃。
祁墨走到緊靠著床榻的位置時才愣住了腳步,微微彎身——
“噓,你一個女兒家家的,說這些話也不害臊,可彆被三少聞聲了,他如果聽到你說這些話又要想著法兒地調戲你。”
一想到這兒,宸心璃的臉便像天空有了火燒雲一樣,紅得刺眼。
待馬車已經回到絕影坊時,宸心璃還在甜睡。實在祁墨也好不到哪兒去,用句接地氣一點的話說,地盤都被耕壞了,牛還能好好的嗎?
“主上睡覺的房間已經有你們夫人在安息,不消你去。主上的書房有他本身在,更用不著你。你連扯謊都不會,以是還是乖乖地順服了本少吧?”
宸心璃還冇回過心神,祁墨那雙唇就壓了過來。嚇得宸心璃都來不及閉眼。
那頭髮及腰的侍女看到藍奕辰呈現為她得救,當即羞得紅了臉,眼害羞怯的感激看著藍奕辰。不過,藍奕辰前來倒不是衝著她來的,以是對於侍女的感激,他並冇有當回事。而是持續詰責慕子言,“你是來催主上命嗎?”
淩香此時非常衰弱,混亂的頭髮被臟兮兮的水濕透了,披髮著惡臭的水滴順著額頭滴落到臉上以及地上。王嬤嬤固然攙扶著她,但因為王嬤嬤很討厭淩香身上的臭味,是以,力道用的很虛。
待分開那侍女視野且無人在四周時,慕子言一把翻開了藍奕辰的手,極不給麵子地吼問:“我如何就要了主上的命?我不過就是想去問問他一些絕影坊的事件,我可不像你,隻操心一個靈蠱族就夠了。”
在之前,這些侍女們固然對祁墨心生傾慕,但很清楚她們與祁墨之間的差異,以是,有些設法隻在內心過了一下,並不會表示出來。她們覺得,祁墨此生都不會喜好任何女子,又或者說在她們內心,普天之下冇有任何一個女人配得上祁墨。
那侍女趕緊點頭。“不是的不是的,我還要忙,我要給主上打掃房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