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宸心璃的身材已經完整好了,麵色也紅潤起來。
玄靈宮主說完,衰弱地用手撐著沉重的腦袋,閉上雙眼養神。
“每年的月朔皇上都會給皇親、重臣送年喜以彰顯聖恩浩大。”襲香的聲音溫潤玉合。
特彆是丞相府,更比平常百姓家要繁忙很多。
那嬤嬤戰戰兢兢地說道:“既然朝臣們都想湊趣二殿下,二殿下的赫赫軍功又是三殿下所不能企及的,這北離國的江山說不定會落入二殿下的手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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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愛的是,他竟主動找上門來,想必就是衝著我們玄靈宮來的。並且已經曉得我們玄靈宮的地宮就在相府了。那藍貴妃雖有些狠戾手腕,但也隻配在後宮那些嬌花麵前使使,對於祁墨那樣的人,還遠遠不敷。如果本宮主冇有猜錯的話,祁墨是想藉助三殿下這一橋梁順利出入丞相府。”
嬤嬤緊皺了一雙濃得過分的眉頭,待反應過來,雙眼當即暴崛起來:“宮主是說素有冰臉閻羅之稱的二皇子?傳言他刻毒無情,上疆場毫不給敵軍留一絲餘地。他所帶的兵馬所到之處,風聲鶴唳,大家自危。”
何時,本身對蜜斯這般放心了?襲香本身也說不上來。
玄靈宮主悶哼一聲,“且不說祁墨此人是我們玄靈宮惹不得的,單是他冷酷高慢的性子,就是雪舞冇法靠近的。想要獲得他的喜愛,除非石頭上長出花兒來。再則,我可向來不感覺,北離國的江山,能入了那二殿下的眼。”
本來酷寒沉寂四周,並冇有讓現在宸心璃的心獲得半晌沉寂,反而更七上八下了。
“又聽聞他回朝堂後,底子不與朝堂官員暗裡來往。雖忘我交,但那些朝臣們卻對他又是害怕又想湊趣。就連一貫恃寵而驕的三皇子母妃藍氏也害怕他幾分,不過比來兩年,也不知藍貴妃利用了甚麼手腕,竟讓阿誰冰臉閻羅情願與三皇子靠近。”
那嬤嬤本想立馬起成分開,可俄然又想到了甚麼,糾結了下,又叩首道:“宮主,奴婢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微微垂眼,手中的那滴晶瑩已順動手指縫墜入積雪深處,隻留下一道冰冷的水痕。
“是送年喜的來了。”宸心璃近乎自言自語地感慨,年喜本也不是甚麼希奇的事情,送的也不是甚麼希奇的玩意,不過是些紅棗之類討喜的食品罷了。隻是……宸心璃俄然想起,這一年,送年喜的人中會有一名宿油滑人。
可唯獨――不見那位故交的身影。
聽了玄靈宮主這麼一番闡發,老嬤嬤似有所悟,卻又有了更多迷惑,問道:“他為甚麼要這麼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