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可菡一下子聽出了對方的身份,她敲了敲矮幾,“蘭影,返來。”
“既然你都來了,難不成我還讓你帶著一身毒走啊?”董可菡負氣地冷哼一聲,從床榻枕頭下拿出鍼灸包,“脫衣服吧!”
回到曦院,董可菡就讓人打了一盆水,麵無神采地不斷洗那隻被董振握住過的手腕。
這一個畫麵,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當中。
“脫啊!難不成你還像個女孩子似的害臊了?”董可菡嗤聲一笑,催促道。
“脫衣服?”宇文曜夜一怔,瞳孔微瞠。
“如果今後他冇有操縱代價了,就隨你措置。”董可菡的聲音淡淡的,冇有了平時的暖和,多了一絲冷酷和疏離。
聞言,宇文曜夜規複麵無神采,安靜地脫衣。
“看來你養了條不得了的東西。”一貫安靜無波的聲音,此時多了一絲駭怪。
董可良永久忘不了他初度見到董可菡時的畫麵,少女蹲在一個白叟的麵前給對方洗腳,明顯那雙老腳又臟又臭,但是她的神情卻當真而專注,彷彿在完成一件非常崇高的事情。
看著那道青淤,風晴神采一下子陰沉了下來,她一邊謹慎翼翼地給董可菡上藥,一邊咬牙切齒道:“該死的!我真想把阿誰色老頭給碎屍萬段了!”
“若曦!你為甚麼要分開我?為甚麼不睬我?!”董振擰起眉來,麵上湧上肝火,朝著董可菡步步緊逼。
纖指在他的脈搏上探了探,董可菡微瞥黛眉,神采有些不悅,“前次的餘毒未清又中新毒,就算你不怕死,也要為我這個大夫考慮一下好嗎!?”
將鍼灸包翻開,一百多根銀針在燭火下閃動著冰冷的幽光。
董可菡一手撚著銀針,一手摸著宇文曜夜的身材以精確穴道。
脫到隻剩下褻衣的時候,宇文曜夜瞥起眉,抓著衣領就要脫的手俄然有些遊移。
蘭影冷冷地看著那人影站的處所,然後慵懶的挪著身子返回了榻上。
忍無可忍,董可菡顫抖著身材,含著淚驀地給了董振一巴掌。
但是,這類感受隻是一瞬,因為宇文曜夜已經把最後一件上衣給脫了。
“如何俄然來了?”董可菡放下書,一手漸漸地撫摩著蘭影的身材,悄悄地安撫它初見陌生人的警戒。
那人影漸漸走近,俊美如儔的臉呈現在亮光當中,男人還是是麵無神采,一雙玄色的眸子幽深而通俗,卻令人看不出一絲東西。
董可菡挑眉,嘴角勾起和順斑斕的笑意,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