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不說話,顧景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,“你不是真的騙我的吧?”
這天早晨顧景之又冇有走,單雙雙感覺,自從希臘返來,他們和好以後,他在這裡過夜的頻次是越來越高了,還真不是甚麼好征象。
“冇有!”她嬌喝了一聲,手被困住了動不了,乾脆就用腦袋砰的撞了他一下。
“哎喲。”顧景之下巴遭殃,差點都咬到舌頭,從速連她的腦袋也一起按住了,“再鬨下去得出性命了。”
單雙雙一邊尖叫一邊踹他,可這男人的手就像個螞蟥似的,不但甩不掉,還一個勁的往上鑽。
顧景之順勢抓住了她的腳踝,還在她腳底板上撓了撓,“敬業一點好不好?炮都不打,如何做炮友?”
單雙雙一腳就將他踹了開去,哭過的眼睛到這會兒還紅紅的,“滾蛋!”
她一臉的黑線,他不會連她的心機期是甚麼時候都記得吧?她是該誇他記性好呢?還是該罵他變態的好?
一刹時,淩單哲如遭電擊,整小我都僵在了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