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之看的都想抽她了,“這傷口如何能撓呢?萬一傳染如何辦?”
這癢吧,還真不能放在嘴上說,因為越說,就會越感覺癢,不撓兩下,那就是渾身都不舒暢。
顧景之接了過來,可纔看了一眼,眉頭就緊緊的蹙了起來,砰的一聲將他的手機拍在了桌子上,“你冇跟我說過有這麼嚴峻!另有,早上的事,為甚麼現在才奉告我?”
他腦筋裡驀地就閃現出了清宮劇裡那些後宮的妃子們手上戴的指套,那麼長,那麼尖,一巴掌下去,整張臉血肉恍惚……
隻是,她的視野卻落在了她身後高大的男人身上,一刹時,他的影子和腦海裡那道人影竟是俄然重合在了一起……
“乖了,”他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給我看看,待會兒我去給你買好吃的。”
顧景之取出鑰匙扔給他,“快去!”
以是,這麼多天,她實在一向都是本身煮粥或者是麵,因為出不了門,連根青菜都冇,最多就是加個雞蛋,吃得都快吐了!
可他看到了甚麼?整整四條傷口,幾近高出了她半張臉!並且,從傷口的模樣來看,絕對不淺!
顧景之曲起一根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,“貪吃鬼,這麼多東西你吃的掉嗎?”
聽到好吃的,單雙雙的肚子都忍不住咕嚕了一聲,固然她一向奉告齊瑞本身叫了外賣,可實際上她哪敢吃阿誰啊?那些外賣又油膩,口味又重,必定放了很多調味品,萬一色素沉著留了疤如何辦?
單雙雙鼓著腮幫子,有些難過,“是不是很醜?”
她舔了舔嘴唇,“那我要吃肉。”
“可我癢。”她嘟著嘴,實在忍不住,一根手指在紗布上快速的撓了兩下。
手裡抓了一份檔案,可都快一個小時了,卻連一頁都冇看完,他乾脆扔開了檔案,捏了捏眉心,用外線叫來了酷寒,“她那傷規複得如何樣了?”
二來,是為了單雙雙!
一來是因為程諾的事,那些記者整天盯著他,他走到哪都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,拍照,有很多文娛圈熟悉的朋友也來給她討情,大抵就是不管程諾做了甚麼,他一個大男人,冇需求跟個女人計算,略微獎懲一下也就夠了,讓他不堪其擾。
可她這手才抬起來呢,就被顧景之給抓住了,“彆撓,我給你吹吹,吹吹就不癢了。”
他走疇昔在她身邊坐下,看著她左邊臉頰上長長的紗布,問道,“傷口如何樣了?給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