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年在半夏睫毛顫抖時,就已經發覺到她已經醒了。看著睡姿極差的小傢夥,他失聲笑道:“還想持續裝睡?”
半夏聞到熟諳的煙味,探出腦袋向他望去。見他赤裸著上身倚靠在床頭,肌理清楚的胸膛,每一寸都披髮著力量。煙霧環繞後的俊臉攜著清淺的笑意,與她對望。
半夏感受著,這陌生的觸感。芊細的手環上他的背部,抓著他後背的衣裳,無認識地揉搓。
他的和順纏綿,謹慎庇護,令她心頭化為一汪悱惻春水。左心處一陣悸動,濃烈的熟諳感劈麵而來,日以繼夜在夢中盤桓的身影變得清楚起來,與身前的人到有幾分類似,卻又有很大的分歧。
究竟是誰關鍵她一家?她又為甚麼會有另一小我的影象?他撫摩上,胸口那疤痕,感受著指腹下心臟有力的跳動。當年,差一點她就要因他而死,還好她安然無事。
慵懶地扣著皮帶,語氣淡淡:“你不是鼻子靈?煙盒上另有味道殘留下來,你能夠用來聞聞,戒菸癮。”
沈流年走後,半夏在床上滾了幾圈,把臉埋在柔嫩的枕頭間,煽動鼻翼輕聞,都是他身上的味道,讓人感到溫馨。拖著麵龐往浴室看去,健碩,健壯的背影,在半透明玻璃上若隱若現,刺激眼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