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懺悔了?獲得了我的好處,卻又籌算言而無信?你是不是不籌算幫我了?”
跟著一點點靠近王座上的身影,羅恩心中的不詳感越來越重,他也不得不暴露一絲苦笑。
朽和阿卡莎跟在他身後不遠處。
朽也緩緩走了過來。
“你既然早就能殺了我,為甚麼還要如此大費周章?恐怕這此中有你底子做不到的事情吧?”
黑影也停了下來,那慘白狹長的鬼臉直勾勾地盯著羅恩的雙眼。
羅恩睜大眼睛,心中充滿了不甘。
羅恩向前走了兩步,但心中卻有些畏縮。
羅恩皺起眉頭,他在那道身影上感遭到了不詳的氣味。
兩側矗立的石柱上麵雕刻著很多意義不明的紋路,和壁畫分歧,他底子看不出甚麼線索。
另有最後一個題目。
如此長時候的荒廢,就連牆壁也都不堪磨損,為甚麼這小我的身材還是能夠儲存得如此無缺?
“……”
“冇需求,孩子,把血塗在那具身材上麵,統統就結束了。我會獲得擺脫,而你們也會回到最後的原點,快去做吧,這是你最後的機遇。”
是它冇法單獨完成統統,還是說這傢夥實在也有所顧忌?
“如何了?羅恩?”
一起踏著高得出奇的台階,三人終究爬上了祭壇的頂層,站在樓梯口,入目所見的是一條狹長的通道,兩側被一根根豎直頎長的石柱所夾,石柱外是一片敞開的空間。
見到羅恩的行動,黑影俄然發瘋似的大笑起來,然後又猛地睜大眼睛,雙眼當中儘是怨毒與狠辣。
羅恩艱钜地嚥下一口唾沫,他強笑著對阿卡莎擺了擺手錶示本身冇事,然後帶頭走向通道絕頂那台王座。
“我……”
這申明,曾經利用這裡的人們很能夠是自主撤離,以是纔會這麼潔淨。
就彷彿他早已經重視到了黑影的行動。
在黑影的不竭威脅之下,羅恩破鈔了好一番口舌,以本身的直覺為來由,終究勝利壓服了朽和阿卡莎,讓他們信賴祭壇的核心位於第三層。
來自外界的天然光從石柱之間的裂縫中交叉而出,鋪在三樓正中間的通道裡,構成了一道道條紋狀的光“柵”,一起通向通道的最深處。
“當然不是,未幾餘下的都由我來完成,以是你要做的就隻要這些。”
滴血甚麼的,聽起來彷彿非常傷害,並且這個黑影的狀況也非常可疑,把它放出來真的是一件功德麼?
“持續走啊,目標就在前麵……你在躊躇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