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了內褲,精靈抬手去拿褲子。
“衣服不太合適,穿戴不舒暢。”精靈冇美意義說是那裡分歧適,隻含混的說著,低著頭任由魔王為他辦事。
魔王半跪在精靈麵前,長褲褲頭處撐開,表示精靈把腳放出來。
在本身嚴峻的時候,發明對方或許比你還嚴峻(並不),彷彿本身的嚴峻感就減退了很多。
哪怕嘴唇被咬破,舌頭膠葛到發麻,下巴都因為伸開太久而生硬了,他還是喜好。
恰好現在已經不是在遊戲中了,以是也冇有體係會給他主動調劑衣服的格式。
精靈甚麼都想不起來了,他就隻能感遭到一雙手在本身身上到處燃燒,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變得滾燙,然後從未有過的誇姣感受從皮膚下湧出,他整小我都要被撲滅了。
恰好精靈本身卻冇有一點走光的自發,他方纔洗過澡而變得粉嫩誘人的臉上眉頭微蹙,碧綠的眼睛中波光瀲灩,似也帶著一抹憂愁。
真是這抹愁色,讓魔王壓下了統統的浮想。
如同一條病篤掙紮的魚,倒在了打獵的野獸的懷中。
以是他完整冇重視到,當他哈腰去套兩條腿的時候,魔王正盯著他挺翹圓潤的臀部看得目不轉睛。
重視到精靈在看本身,魔王抬了抬眼眸,毫無儲存的揭示著本身眼中的欲·望。
他必然曉得了。精靈這麼想著,臉上有點燒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胸口的非常並冇有引發精靈的重視,他隻是感覺明天比平常任何一次都要舒暢。
而深吻帶來的也不止是平常那樣的歡愉,他才方纔竄改成男性的身材,在這個吻,和魔王緊摟著他,把兩人的下·身壓得密不通風的環境下,某個隻如果普通男人都會有的環境產生了。
熟諳的情感,精靈很快就回想起本身曾經在甚麼時候甚麼環境下見過如許的眼神。
也不曉得是不是早就籌辦好了,魔王的號令才傳達下去不久,精靈的頭髮也隻是從滴水變成半乾,新的衣服就送了上來。
以是精靈一換上潔淨的內褲,就感覺不舒暢, 哪怕布料充足有彈性, 也還是略微粉碎了點他的好表情。
親吻還在持續,仰躺的體例讓一些透明的液體從嘴邊溢位,不知為何,魔王的吻變得越來越強勢霸道,彷彿要把他整小我都吞噬殆儘。
精靈籌辦拿著衣服到浴室裡換,但魔王禁止了他。
兩邊都是。
他走向精靈,把他蓋在頭上的毛巾取了下來,舉止笨拙卻不失和順的給他擦著滴水的頭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