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在其身上畫了好些個符文,都畫不出來是個啥,統稱為鬼畫符吧。
這傢夥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一早晨的佳構,不防玄清拿起他的手,當場就給了他一刀,大拇指上的血嘩嘩地淌進黑墨內裡,看得我手指頭也跟著疼不往。
那家人白日裡人多不住,到了早晨,也就幾個超度的和尚還在,隻留了一小我守著,其他的人太累了,都挑選了躺回屋裡去了。
我和大柱子不由自主的離著他遠一點,這是一種本能的害怕。
幸虧,緊趕慢趕的,當玄清風風火火的返來時,我們也正幸虧掃尾。
這然後才把紙人臉上的蒙紙取下來,直接丟進這個火盆裡。
卻說玄清用這個血墨在阿誰紙上的眼睛上點了一下後,有那麼一刹時,我感受這個紙人好似活了一樣,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