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又拿起銀票,難以置信地眯著眼,細心看了看,道:“竟然帶著五萬兩的銀票!敢情這四通錢莊是他們家開的?”
連說話的聲音也是甜膩膩的:“喲,傳聞今兒個得了幾個肥厚的呆頭鵝,把東西呈上來,讓我瞧瞧!”
他們冇有理睬井小田和李大憨,隻是將李大憨媳婦綁了起來,用破布塞住了嘴,又跑到內裡,將李大憨車上的東西搬出去,把車馬趕到後院藏起來。
李大憨轉頭一看,大呼一聲:“井姐!”舉步奔了過來,冇跑兩下人也癱倒了。
動機一閃,尚將來得及做出反應,人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,神智還算復甦,身材倒是轉動不得,話也說不出來,像是被魘住了似的。
“要看房是吧,出去,出去吧!”中年男了此時已然拉住李大憨的胳膊。往屋裡讓。
門外李大憨媳婦聞聲內裡的動靜,顧不上車馬包裹,快步跑了出去,卻被隱在門後的中年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。
“我們要租房。”李大憨放大了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兩情如果悠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
“乾嗎這麼快就趕我走啊!”金和曦撅著嘴,不樂意了。
人們連續將搜到的銀票、銀兩另有井小田包裹裡的水晶遞了上去。
這時,內裡車上的包裹也早已被人抱了出去。
李大憨瞧了井小田一眼,笑道:“來都來了,就先看看吧。”
李大憨上前叩了叩門環,內裡很快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:“來了,來了。”
“李伯伯……”井小田再度開口,想叫李大憨出去,卻俄然嗅到了一股異香。
“井姐,看,阿誰屋子就是!”李大憨歡樂的聲音傳來,突破了井小田傷春悲秋的思路,一下子把她拉回到實際中來。
李大憨見了,真是心如刀割,他本來一心想著在京裡立住足,打下一片六合來,幫井小田實現心願,因為建功心切,急於求成,現在反而害了井小田。
“是啊,是啊。我們是籌算租房開酒樓的,能出來看看嗎?”李大憨忙應道。
接著大門嘩的一聲翻開了。一個一身短打扮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。向外張望著,細細打量半天賦啞著嗓子問道:“你們要租房嗎?”
“那我可真走了?彆忘了飛鴿傳信給我。”金和曦一臉甜笑,轉到井小田麵前說道。
井小田內心很清楚,她和金和曦現在還冇到纏纏綿綿的時候,眼下最首要的是她得在都城裡站住腳,獲得金夫人的承認,不然,統統都不過是紙上談兵,癡人說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