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述思:這招太高了,有能夠?
石述思:冇重視到東南亞離美國很遠,離我們很近嗎?這很首要。
東盟成為中國嘗試田
王牧笛:老大哥不跟小兄弟PK,小兄弟跟我們PK。總說中國跟東盟經濟具有互補性,但是二者的架空性也很強。
郎鹹平:我看你方纔唸的這段報導,我看是它在對於我們,還不是我們在對於它。
郎鹹平:然後賣產品,比如芭比娃娃、鋼材、水泥,那麼也是美國人在把持訂價權。如何把持呢?那就是透過財產本錢。是以我們是做純製造的,右邊被華爾街、原質料給剝削了;左邊產品發賣、訂價權又不是我們的,又被剝削了。以是給我們下票據,讓我們一個芭比娃娃賺一分錢,我們真是在給美國打工的。以是在兩邊訂價權都不掌控的環境之下,中國製造業做得非常辛苦,這就是我們比來內需拉不動、消耗隻要25%的原因。因為我們冇有體例贏利,給員工更多的薪水,拉不動消耗,以是這就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窘境。是以我在想,我做好人好了,能不能夠從東盟開端。我們能不能夠從這個地區開端,起首取回訂價的話語權。能不能夠在入口原質料的時候,這個代價是由我們說了算。當我們賣的時候呢,不是簡樸地讓貿易公司賣給你,你下單給我多少錢,不是的,而是我們掌控全部發賣的渠道。我賣多少錢給你呢?訂價權也是我掌控的。我但願我們跟西歐各國鬥爭這麼多年下來,所落空的訂價權和話語權能夠從東盟這裡取返來,這是第一步。
石述思:郎傳授這個思路是對的,美國就是這麼對我們,現在我們就想個彆例對他們,好不好?
王牧笛:你像東盟這些國度,從便宜勞動力角度講,都對中國構成了一個合作威脅。
郎鹹平:那麼我能不能夠做個好人,我說這個事情,我們今後彆乾了。我們能不能從那邊獲得一點好處,比如說你們賣橡膠給我們的時候,這個訂價權哥哥我來決定一下,好嗎?那麼這個100億基金,我看就拖一拖吧,不急,等我們取回訂價權以後,賺了點錢,我們從利潤內裡再撥出點錢給你,你看如何樣?我奉告你,美國之前就是這麼對我們的。
我們跟西歐各國鬥爭這麼多年下來,所落空的訂價權和話語權能不能從東盟這裡取返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