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他假裝問姚芸香:“媳婦兒床如何是濕的呢?”
陳晨從速冒充賠不是的說:“媳婦兒大人不要活力,都是我不好,昨晚我喝多了,迷含混糊做了錯事。”說完就想起家出門。
屋裡的兩人正在欲死欲仙的乾那事兒。這突如其來的擂門聲把魏彪驚得倉猝翻身下床,嘴裡顫抖地問:“這…這如何是好?”
姚芸香接著跟他說了,陳晨並不曉得他倆的事兒,隻是一時酒醉含混所為。並約他三天後再來相會,還說三天後陳晨要去下鄉給他姑父祝壽,要在鄉間擔擱好幾天。有嬌滴滴的說要把半個月落空的歡樂給補返來。魏彪聽後歡暢到手舞足蹈,樂悠悠的扛著磨刀凳歸去了。
姚芸香叉腰大聲罵道:“天殺的,往那裡走?快快拿家法來,老孃要打你才氣解恨。”
潘瑞雪說:“兄弟莫哭,是個男人就要固執,他不讓你好過,你就設法治治他。”又是在陳晨耳邊如此這般的細說了一通。
陳晨說:“我聽哥哥的,完整把酒戒了,學哥哥做一個有膽有識的男人。”
潘瑞雪把陳晨接到名品茶館,為他要了一杯大紅袍,一是恭喜他整治淫賊;二是恭喜他終究有了男人的勇氣。隨後兩人便拜了把子。
姚芸香問:“睡得好好的起來乾啥?”
陳晨說:“我滿身發癢,彷彿床上有臭蟲。”
陳晨答覆:“去廁所屙尿。”他到廚房燒了一鍋熱水,就返回床上。估計水燒熱了又下床去。
姚芸香憤恚地說:“如何是濕的這個要問你。那是你個龜孫子半夜起來燙甚麼臭蟲弄的,天殺的害得老孃也不得安生。”
陳晨把水一口喝完說道:“是魏彪,是魏彪勾引了我老婆。”說完就悲傷的大哭起來。
約莫半夜時分,陳晨起床上廁所。
這天,他又想起老相好姚芸香來,白日他借了個磨刀凳子,打扮成了磨刀人,跑到姚芸香那邊去刺探環境。他看陳家門是開著的,就朝著屋裡喊了一聲:“好姐姐,要磨刀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