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寶順手一指說:“七少爺!你看她正朝著我們走來,要過跳磴(過河墩)了。”
魏彪見她不走了就喊:“大姐!你過來呀!”見她還是不動,又喊:“大姐!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。”
姚芸香撩開帳子說:“哥!你終究來了,mm的秋水都忘穿了,來!上床吧!”
三月的蟠桃溪,兩岸桃花似丹霞。其間有幾株李斑白如雪,幾株參雜其的垂柳,頂風輕舞,婀娜多姿。河岸邊的沙岸上,有很多人在追逐、玩耍、玩水。
魏彪悄悄地把門推開,就返身上了門閂。壯著膽量走進屋裡,用眼掃了一下房間四角,隻見屋裡燈火光輝,如同白天。卻不見女子的身影,他正待回身。
伍寶點頭說:“對對對,就是她。”
姚芸香躺在床上,望著桌上一根根燃著的紅燭,內心冷靜唸叨:“哥呀!我倆相逢在陌路,望哥切莫因為陌路而講錯,妹已撲滅喜燭,專等你的到來”
魏彪鎮靜的說:“倒是你幸得看著,難道十百年前姻緣做定了的。快跑!去河邊截住她。”說完就同伍寶朝跳蹬奔去。
姚芸香聽到伍寶這幾句唱詞,羞得滿臉通紅,隻感覺兩頰熱乎呼的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一到岸就放開魏彪的手,轉過臉去背對魏彪和伍寶,伍寶又要唱。
姚芸香嬌滴滴的說:“人家都快想死了,哥還傻愣著乾甚麼呀?”
魏彪吃過晚餐,就翻箱倒櫃的找出自發得最標緻的衣服換上,梳一個油亮亮的頭。穿一雙吵嘴相間的皮鞋。偷偷帶上一對給她打的一對金手鐲和兩百塊大洋,興倉促地趕來赴鴛鴦期燕約。
姚芸香聽到那人叫他七少爺,又伸手要賞錢,內心暗想:“誰說天涯無知己,隻是天緣未到時。看來魏少爺冇有扯謊話,這是一個可貴的機遇必然要攀上這個有錢的主兒。”
姚芸香是趁氣候好,下鄉裡催收田租返來,還冇有到河邊就被伍寶那雙鬼眼睛瞥見了的,她千萬冇想到,明天在這裡又遇見名品茶館上那兩個故意人。
伍寶歡暢得跳著說:“你朝思暮想的阿誰女人。”
當姚芸香走到跳蹬的中心,一塊石頭飛過來,“叭”地掉在水裡,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衣裙。她留步昂首一看,是兩個男人攔住了來路,心頭嚴峻起來。用心再一細看,媽呀!本來是那天茶館上被她臭罵的那兩個傢夥。她怕人家抨擊,就站在那兒不走了。
魏彪掀起蚊帳把它往中間的鉤上一掛,隨後端起紅燭,右手將被子揭開,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人間斑斕的一道風景,隻見姚芸香寸絲不掛,一對斑斕高挺的**,跟著她的呼吸高低而動,魏彪驚詫的看呆了,久久不知所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