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名鬼差死了,還當著你們的麵,你們就這個態度?”
我暈暈乎乎的看向龐大黑袍加身的铖府君,眼中除了震驚與惶恐,就隻剩下了震驚與惶恐。
吞嚥了一口唾沫,我深地吸一口氣,看向崔判官,壯著膽量的開口說道。
崔判官的話一出,如同一個炸彈橫空炸響,高山一聲雷般轟鳴,直震的統統鬼差落空了思惟、落空了思慮的才氣。
“它們如何?如何一點都不害怕陰律司,莫非它們不擔憂陰律司科罰於它們?”趕馬人聽到铖府君和鬼域柳君的話後,頓時一愣,然後吃驚萬分的說道。
“陰律司,夜遊神是我打死的,我甘心受罰。”
“我的天!铖府君,他……他是罰惡司鐘判官!”
“也在料想當中了!铖府君、鬼域柳君,陽間也就隻要它們是府君級彆。我記得崔判官之前也曾叫過,崔府君!”葛爺勉強壓著內心的顛簸,開口緩緩的說道。
崔判官一一的掃過世人,最後將目光放在了铖府君和鬼域柳君的身上,冰冷無豪情的開口說道。
“垮台了!我打死了夜遊神,現在崔判官來了。崔判官但是掌管鬼差的首席判官,並且手持存亡薄,必定會懲罪於我,這條小命恐怕要交代在這裡了!”瞥見呈現的崔判官,我神采更加的慘白,暗自吞嚥了幾口唾沫,驚駭不安的說道。
因為平生為官清正,身後便由閻羅王欽封為陰律司,手執陽間珍寶存亡薄,賞善罰惡,管人存亡,權冠古今。
“铖府君的實在身份竟然會是罰惡司,鬼域柳君竟然會是陸判官的化身!”趕馬人也驚住了,看著兩位判官,有些不知所謂的開口說道。
瘋了,瘋了!铖府君和鬼域柳君,它們竟然是鐘判官、陸判官。”
“能不來?一名鬼差魂飛魄散了,作為鬼差直繫帶領的最大判官,最起碼也得過個場子吧!”鬼域柳君渾身披髮著綠光,一改之前的狼狽之色,看著崔判官,誇誇而談的說道。
嘀嗒,嘀嗒!
“鐘馗、陸之道,那不就是罰惡司鐘判官和察查司陸判官。
“陰律司,這事也不能怪這小子,誰曉得夜遊神要偷襲?”看著崔判官,趕馬人臉上帶著些許的害怕,但還是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