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妍懶得看他作戲,乾脆往跟前一站,主動承認:“我跟皇上的愛妃吵嘴了,她先挑釁我的!”
“愛妃哭哭啼啼,誰有這個狗膽敢欺負你!”風落雪對顧欣妍說話,眼睛卻望向顧欣妍。
顧淑芳機警靈地打了個寒噤,不由想起了那日白少顏所說的驅鬼之事。那天本想找個藉口害死顧欣妍,此時想來卻真得很可疑。“莫非說……她……她底子就不是顧欣妍!”
顧淑芳安撫道:“女兒已經讓王管家派了人去朝中刺探動靜,一有動靜,必然來報……”
欣妍大驚,有刺客!她趕緊拔出腰間的手槍,同時低聲喝道:“春桃,秋菊,亮傢夥!”
“……”
如果風落雪想取她的性命早就取了,還會比及現在嘛!再說了,風落雪那樣的人,豈會受一個女人的擺佈!後宮裡冇有妃嬪,那並非是風落雪專寵冷雨,而是因為他不能近女色!
滄州,顧府。
欣妍不亢不卑,漸漸隧道:“皇上是不是明君,另有待時候考證!至於朝中的賢臣……這個皇上比欣妍更清楚纔是!皇上乃一國之君,胸中自有六合,豈容得一個女子指導江山!既然欣妍有幸在皇上身邊差使,自當極力而為,恪失職守!”
風落雪微微眯眸,剛想說甚麼,卻被顧欣妍搶先開口打斷。
“……”
白秀鳳躺在床上,顧淑芳正在給她喂藥。喝了半碗藥,不斷地咳嗽,劉媽媽就拿帕子幫她擦嘴角滴下的藥汁。
紅蓮和青玉見冷雨三言兩語把罪惡都推到了本身的身上,趕緊喊冤:“皇上,奴婢可不曉得你禦賜顧欣妍進京!更不成能派人在半路伏擊她!我們都是在皇上身邊服侍的主子,何必多此一舉呢!”
“將軍夫人?海郡主?還是皇妃娘娘?”欣妍撇撇嘴,用調侃的語氣吐出連續串的稱呼,挑眉問道:“到底該如何稱呼尊駕?”
“行了,不必多禮,快說說,你都探聽到了甚麼!”白秀鳳趕緊問道。
秋菊彷彿明白了:“蜜斯,你跟當今皇上熟諳嗎?”
“主子派人探聽到了,皇上已經下了口諭,封顧欣妍為禦前侍衛,本日起進京到差!”
“皇上的口諭,你若不識汲引,石頭就傷害了!”朱縣令也不曉得這句話是甚麼意義,但是轉述起來卻不敢涓滴的草率。
“休得胡說!”白秀鳳喘氣著,打斷了女兒:“你孃舅如何能夠向著一個外人!更何況顧欣妍害得你表哥被打瘸了腿,他如何能夠反而幫著傷害親生兒子的凶手呢!此事過分古怪,定是阿誰妖女會妖術,勾引君王心……”說到這裡,她俄然省起了甚麼,轉過甚,目光幽幽地盯著顧淑芳,抬高聲音說:“你有冇有感受出來,她底子就不像是顧欣妍!完整變了個似的,彷彿是鬼附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