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景樓外被侍衛們和竹嫻‘請’出去的官僚貴族們個個惱羞成怒、火冒三丈的,有的乃至破口痛罵。竹嫻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:“是二皇子命奴婢把你們都請出去的,你們要罵要怪,最好彆再讓我聽到,不然我上告二皇子,有你們好果子吃的。”
眼角眉梢染著淡淡的嘲笑,夏瑛不再重視著那些人的蹤跡,走回桌前持續繪畫著那副梅花圖。
蕭軒羽在一旁諦視著蕭瑾墨那不悅的黑臉,皺著眉,這小子!底子完整看不清麵前的狀況啊!
“真是的,軒羽你們走那麼快做甚麼?話說,這觀景樓的老闆為甚麼不管客人花多少錢都不讓上四樓!”蕭冷凡走近夏瑛身邊,不滿的抗議著,“夏瑛你讓舞霓裳在給我們備一間四樓的房間吧,上回瑾墨和軒羽都去過四樓看跳舞了,冇有我的份,這回說甚麼我也要坐在四樓,那邊的視野必然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淡淡應了一聲,一起走上樓去。
彷彿能在畫上看到空中正飄著雪花,而梅花卻傲霜鬥雪,以它特有的色、香、韻獨立於人間。它生性剛毅、不伏輸,在風雪當中,遠處一點點鮮紅,正頂著狂怒的北風,漸漸怒放著.......
“傻竹嫻,你以為有幾小我會對你的話信覺得真?起碼阿誰叫富星雲和她身邊的女子,是必然不會信賴的。”易鶴揚的手臂隨便地搭在夏瑛的肩上,溫潤的嗓聲響起。
各種樂器聲傳來,跳舞正式開端。易鶴揚和竹嫻站在四樓雕欄前旁觀著舞霓裳的跳舞,而夏瑛留在屋裡,站立在窗邊往下俯視著街角,有幾小我行跡鬼鬼祟祟,垂垂靠近著觀景樓.......
夏瑛打掉他的手臂,冷冷開口道:“鶴揚說得對,竹嫻你是我身邊的人,這一點彆人也許現在還不清楚,但他們遲早會曉得,以是我的費事不會少隻會多,不過我不在乎。一幫小魚小蝦能掀起多大浪。”
走進地字號房間,易鶴揚拿起夏瑛攤在木桌上的畫,畫上畫的是一幅活矯捷現的梅花圖。那梅斑白裡透著紅,花瓣光滑粉嫩,像一顆顆代價不菲的水晶。梅花有的早開,有的晚開,在同一棵樹上,能夠看到千姿百態、各種形狀的梅花.......
“你們玩吧,我累了,歸去了。”蕭瑾墨苗條的玉腿邁著大步,冇多久就走出了觀景樓,坐上馬車揚長而去。
“哦?是嗎。我看看他是如何找我費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