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光昏昏沉沉的隻聽到了這兩句話,吐出一口酒氣:“你說的...是真的?真比東風樓還好玩?”
雖說在西南一處小城自主為王,可城中百姓冇一民氣中向著他,隻要敢怒不敢言的驚駭,西南軍的兵士也常有逃竄和俄然消逝的,這讓他很不爽。
夜冰笑道:“我給他吃一種情毒,專門給男人調配的,服下以後就會日日慾火焚身、慾求不滿,關頭還不能在上麵,”夜冰給了身邊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神采,“得鄙人麵才氣紓解。”
“喂,你給他吃了甚麼?”夜暉追上夜冰,獵奇的問道。
楊光稀裡胡塗的被人拉進了南風館,館內燃著的迷情香讓他氣血上湧,四周觸手可及的都是細嫩冰冷的肌膚,讓貳心猿意馬。
嘔完纔對夜冰豎起一個大拇指:“虧我還擔憂你讓他死得太痛快,看來是我藐視你了,我甘拜下風,佩服...”
慶功宴前一日,李驚鴻收到南詔國主阮天樞、王後阮璿璣以及使臣進京的動靜。
夜暉感覺這個女人太狠了,今後他可不能惹她,萬一和她有了甚麼過節,屁股真要著花了...
二人正說這話,屏風內裡已經結束了一波,夜冰趕緊催促龜公:“下一批呢,快著點,越肥膩、越肮臟的男人越好。”
因而三輪下來,夜暉捏著鼻子推開屏風,看到的就是已經被人玩的不成模樣李元朝,渾身淤青和傷痕,嘴裡塞著幾雙臟襪子,夜暉冇忍住將隔夜飯都嘔了出來。
他在酒坊中酣醉了一場,走著走著聞到一股香氣,抬眸望去,隻見上方的匾額上寫著:南風館,三個大字。
月移緩緩點頭,“未曾。”
南風館是都城最大的小倌館,不但歡迎有斷袖之癖的男人,還歡迎喜好玩弄男人的女子,這裡的小倌不但要服侍男人更要服侍女人,不過大多數的恩客還是以斷袖男為主。
龜公的臉笑成一朵菊花,“大人莫急,我們後院乾活的有的是,十天半個月都不洗一次澡,保準讓內裡的小公子對勁。”
夜冰嗤笑,“這才哪兒到哪兒啊,你放心,他不會那麼快就死的,他不是感覺天下就該男人做主嗎,我就讓他好好體味一下,男人在他身上是如何做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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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暉額角抽了抽,俄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“你...你不會給他吃了那種藥吧,要曉得...這小冒牌貨上麵可不頂用,你想讓他精儘人亡恐怕是不可。”
門外有幾個標緻的少年穿戴露胸膛的薄紗在內裡攬客,看到楊光在此逗留,不由上前纏住了他,溫聲細語道:“大爺,出去玩一玩兒嘛,我們這內裡可比那東風樓風趣兒多了,甚麼花腔都有,保準您來了就不想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