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軍首級衝著李驚鴻大吼道:“你是何人,兩軍交兵你一個女人來插甚麼手?”
下一刻,一顆彈藥從炮筒中迸收回來,直直朝著燕國軍隊的方向而來,燕國軍隊嚇得四竄,姚策認命地蹲下身子捂住腦袋。
李驚鴻吹了吹額前的碎髮,眼眸眯成滑頭的新月形,“哦?女人不也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嗎,我們是長榮軍,你們記好了,開炮!”
那聲音一下子將燕國軍隊的重視力拉了疇昔,隻見山坡上的女子一揮手,一個和燕軍一模一樣的炮筒被推了上來。
未幾時,一道風聲劃過,李驚鴻眉毛一挑,單手撐在石桌上身子如展翅的胡蝶普通翩然向側邊翻去,一顆石子穿過她的衣袖打在她身後的牆麵上。
“你終究來了,我已經在此處等了你好久。”李驚鴻笑道。
長榮軍、叛逆...
姚策看了她半晌,隨後抱拳:“總歸不是同路人,不過本日還是要謝過中間了。”姚策回身對身後兵士一揮手,“撤!”
樹葉沙沙作響,男人的腳步聲頓時停了下來。
半晌,他的聲音才緩緩響起,帶著一絲不敢信賴的澀意:“真的是你,你冇有死?”
燕國軍隊被這一炮彈炸的傻了眼,這是從哪冒出來的?難不成是四周盜窟的匪賊?
“我來隻要一個目標,問問你願不肯意將你的寧州軍歸入叛逆兵裡?”
一眾兵士麵麵相覷,合著不是和他們一夥的啊。
李驚鴻笑著看向他,“姚都督當真不記得我了?”
李驚鴻說罷,幾發炮彈從四周八方的山坡山射出,精準地炸燬燕軍的各個陣型。
燕國軍隊被炸,士氣大減,冇過量久便傷亡慘痛,終究殘剩的部分兵士落荒而逃。
紀昀改革了炮筒的搖桿和定位,在炮彈上也減輕了體積,精準度也進步了幾個品級,一瞄一個準。
李驚鴻搖了點頭,“罷了,我直說了吧,我們長榮軍不是匪賊也不是流寇,是叛逆兵,我們不給那小天子辦事也不肯讓燕國有可乘之機。”
姚策又打量了她一遍,這氣質、這長相在女子當中的確未幾見,上一次遇見如許的女人,還是在...在三年前,寧州衛的虎帳裡,阿誰姓李的女縣官...
“姚策。”李驚鴻喚他。
姚策漸漸展開眼睛,這才發明本身竟然冇事?
姚策直覺那身影分外香的眼熟,可明顯...明顯那人已經不在了啊...
入夜,李驚鴻在城外十幾裡外的破廟裡開了一壺酒,將酒斟滿放到劈麵的石桌上。
見證了麵前的這統統,從決死一搏到局勢逆轉,眾位兵士高興地喝彩起來,疆場上的滾滾濃煙都掩不住他們臉上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