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她們要趁這回女學放假,去一趟金陵。
本日是本季度最後一日上課,過了本日門生們便要放伏假了,門生們各個表情躁動,是以,孫煙特地給她們安排了馬球課。
阿喬揉了揉本身的肩膀,一副無所謂的模樣,“哎呀這有甚麼的,我爹隻是一名史官,尚書大人還要和我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娃娃計算不成?”
李驚鴻學著他的模樣叮嚀道:“你也是,在青州和楊老頭子周旋的時候重視著點分寸,彆讓他那麼快犯蠢,一舉攻到都城去。”
“二位夫子,你們且慢,這裡有一封來信,署名了祭酒大人的名字,應是寄給你們二位的。”門房將一封牛皮紙包裹的信封拿了出來,上麵的確有李蘭的名字和屬於常榕書院祭酒的私章。
李驚鴻眼下欲前去金陵一趟,聽聞金陵女學改製的旨意已經下達,不日變回傳到金陵去,她得趕在這個好機會擴大本身的常榕書院。
車子緩緩駛離青州城,月移道:“主子,您如何那般必定金陵女學的門生不會接管女學改製?”
這一走便是將近一年,孫煙隻曉得祭酒是朝中崔禦史的夫人,同小天子一起去了寧州,可現在小天子從寧州返來了,李驚鴻卻一向冇有動靜。
提起這個名字,李驚鴻微微一愣,“對了,孟問鈺入宮以後,到現在可安好?”
李驚鴻又道:“不但如此,女子科考,也數金陵女學考中的人最多。”
二人接著往下看,李驚鴻在信中寫道她現在有打算將女學開往大昭各地,第一站先從金陵開端,現在金陵女學正在因循都城女學的體例改製,正巧能在那邊撿個漏。
孫煙邊往內裡走便拆開函件,“數月疇昔,也不知祭酒大人去那裡了,甚麼時候返來,到底...還回不返來了。”
“冇有冇有冇有,此次真的不是我們的錯,是阿誰周府的小王八蛋,前次挑釁我們被祭酒大人碾壓以後,又非要和我們比馬球,孫夫子再一次教他做人。”阿喬語氣中儘是佩服。
李驚鴻銜著一根狗尾巴草輕哼一聲,“哼,金陵女學的門生可不像都城女學的孩子們那般古板,她們活絡的很,遇見這類事隻會抗爭不會逆來順受。”
“這...”孫燃驚呆了,祭酒大人就這麼放心的將一大筆銀子交給她們?
現在楊國公造反的心更加火急,這一點從他頻繁去穀中看軍隊練兵便能猜到,可燕國正不知憋著甚麼壞水,這個時候若要犯蠢,的確給彆人做了嫁衣。
門房沉吟半晌才道:“就是方纔你們出去的時候,不過...送信之人瞧著不像是驛站的人。”來人一身黑衣,說話也倒黴索,半天吐不出來半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