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伶仃在案角掌上一盞蘭燭,諳練地翻開奏本遞上,“皇上同意河道改道了?”
在殿前降下鳳輿,宮人6續從身邊顛末,元靈均走了幾步,問跟上來的宮監,“他在哪間殿?”
從開鳳二年他纔算是真正地替她做事,她藉助他的身份,將他作為對抗吳王野心的籌馬,他要藉助她的勢,爭奪早日返國,由此做了元靈均的擋箭牌,成為宮中獨一能靠近天子、最遭人妒忌眼紅的優僮,雖說宿在同一寢殿,兩人卻從無肌膚之親。雖說是合作互利的乾係,他對她的體味也不再範圍大要,一個成年男人麵對偌大的國度都愁眉不展,何況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,能具有明天的成績也實在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