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痼疾困擾還冇被證明的動靜在元靈均心上已然紮上了一根刺,對於尚且算是孩子的她而言,有一個或許眉眼如她的嬰兒正在腹中茁壯地發展,無疑是驚懼發急的。她曾期盼著的,在她真正履用時又是另一種龐大難言的表情,她乃至不敢想,很能夠樊薑的詭計狡計得逞了,不管她如何迴避,也不能擺脫樊薑的節製。
他們偎依在窗下,靜聽落梅。
“明玉。”
“你是否有三月將來月事了?”
同慶慎重地跪下作肅拜,祝賀陛下安康,而後道:“陛下,請寬恕妾的冒然之舉,但妾也是因著作為後代和臣子的心,而稍顯魯莽、急不成耐地求見陛下,一來為本朝‘以孝治國’的綱領甚感幸運,能具有如許的機遇酬謝阿姨的生養之恩,二來妾雖隻是帝姬,能為陛下分憂排難之事,妾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昨夜妾的阿姨托夢於妾,北方諸國正值亂世,晉國隨時麵對北民南遷出境的混亂局麵,作為皇室一員,妾該當前去茂陵祈福,為陛下的晉國、為妾的母國分憂……”
元靈均訝異地看向同慶,她孤傲地站在世人當中,嬌弱的身軀卻支撐著一顆固執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