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不叫?不叫我明天讓你起不了床!”
…………
“就如許?就如許被嚇死了?”洛寒涯不屑的看著堆在地上的中年男人,神經質普通的開口道:“你覺得如許就完了嗎?統統才方纔開端啊!”
“嗬嗬嗬,說啊,我如何了?”洛寒涯還是高興的笑著,順手又把男人的右手剪去了大拇指。
剪刀穿胸而過,拔出來的路上濺了洛寒涯一身血,可看似誇大的一刺卻剛好躲過了男人的關鍵,隻是傷及皮肉。洛寒涯用左手抹了一些身上的鮮血,臉上還是掛著溫暖的淺笑,他用右手重拍著中年男人如同肥豬一樣的臉,在男人臉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血指模。他做了個名流禮,文雅的問道:“現在熟諳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