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之，你找的這些我們也不是一點兒都不曉得，但是這個時候誰都曉得不能跟他說這些，說了他必定會出事。之前一會兒說他病情不好了，一會說病情好轉。這都是被逼無法的。不過事已至此了，你也不要太自責了。看昨晚老李走前的還未說完的話，我想你也曉得老李說的是保住華天個人。這是你爸一輩子的心血。後事完了你如果還籌算留在中國的話，就跟謹之一起重振華天個人，先把你跟藍玫瑰的小我恩仇放一邊。這些事我也會替你保密的。”

眼淚再一次從他的眼角爬出，像是奔瀉的大水普通一發不成收。冰冷的地板和冰冷的淚水另有窗子吹出去的冷風，陪李信之了整整一晚，直到李謹之的電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