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,門房來報,河洛公主身邊的女官沅秋來見。
劉氏不敢出聲,隻當自已是死人。
如果能夠,壽平公主真想直接打死漁娘,就算秦遠真的是成心勾引,但如果漁娘堅毅不平的話,秦遠的脾氣也做不來霸王硬上弓的事。秦遠有錯,可漁娘一定就是無辜。
葉氏前幾天染上了風寒,請來太醫開方劑,用過幾服藥後還是有些咳。定王妃壽宴,給侯府下了貼子,可葉氏實在感覺不舒暢,乾脆就讓大兒媳婦劉氏代表她前去,她就不挪動了。
“這是當然。”康寧侯說道,對秦遠使了個眼色,秦遠就乖乖上前給壽平公主請罪。
“我,我是真的不曉得秦公子已經娶了妻,我……”漁娘早就悔怨萬分了。
劉氏還想再勸,看看能不能把自家婆婆說得復甦些,就有丫頭來報,“壽平公主與二少爺來了……”
就在這時,康寧侯返來了,他已經曉得事情顛末端,先是狠狠地痛斥葉氏一番,然後轉過身向壽平公主賠罪:“是我教兒無方,管妻不嚴,才讓公主這般大動肝火,實在是我的不是,還是公主寬恕一二。”
康寧侯不由得一愣,忙讓下人請沅秋出去,就連壽平公主都愣了一下,大廳中倒是可貴的陡峭了下來,隻要康寧侯夫人滿臉難堪地坐著,雙眼通紅。
壽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氣,平平氣,冷聲道:“未婚生子,這事不管擱哪朝哪代,你跟你肚子裡的孩子都活不成。”
“來人,帶她下去看起來。嬤嬤,你去熬藥,一會兒藥熬好了,親眼看著她喝下去。確認胎真的落了,當即把她給我扔出都城。”壽平公主厲聲說道,隨即眼神一轉,看向秦遠,冷冷問:“駙馬冇定見吧?”
劉氏心一凜,下認識地把頭壓得低低的,半點不敢亂瞟,她有預感,接下來會是一場大風暴。
秦遠垂首道:“母親,那隻是漁孃的片麵之詞,不敷為信。”
康寧侯夫人感喟道:“既然公主曉得了漁娘,想瞞是瞞不住的了,一會兒公主返來,就將事情原委全數奉告她吧。公主夙來賢惠孝敬,好好地跟她講理,若能讓她出麵認下漁娘肚子裡的孩子就最好不過了,如許小二就有後了。”